崇祯二年。十月,二十六。今年冬天的风,格外的冷,透着刺骨的寒意。寒风掠过京城,吹到郊外,在潭峪岭下的山坳,打了个转。最后卷入位于半山腰处的一座道观中,吹打在一名少年道士身上。“这该死的小冰河!”少年把道袍往身上,用力裹了裹,低声咒骂了一句。他看上去,约莫十六七岁,五官清隽,俊美无俦。哪怕穿着略显臃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