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你今晚没应酬吗?"
贺聿琛闻言好像被气笑了一样,哼笑一声后,自顾自走进书房。
用完他就想赶人。
天天都什么毛病!
看着他的背影,黎夏皱了皱鼻子。
神经病。
深夜,黎夏开了一盏床头灯,正靠在松软的枕头上读《瓦尔登湖》。
这是她惯用的催眠招数,百试百灵。
看了快一年多了,才翻到前三十页。
睡眼惺忪间,贺聿琛进来了。
他反手关了房间门,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到灯下的黎夏身上。
灯光暖黄,照得她发丝都在散发着光亮,长睫在脸上投出一片阴影。
黑发柔顺地披散下来,有几缕贴在她的锁骨上。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前胸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显光滑。
他呼吸微滞,走上前,双臂撑在枕头上,缓缓靠了过去。
黎夏却警惕地挡住他,一脸惊讶:"干嘛!?我排卵期早过了。"
气氛一下子被破坏,贺聿琛拉回身体,睡到属于他的那一边。
明明一言不发,但从他过度用力的动作里竟透露出几分气急败坏。
黎夏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怀疑,明明没有喊他回来,他最近在家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
十分钟后,黎夏一把合上手里的书,放在一边,身体往下一滑,准备进入梦乡。
一直保持安静的贺聿琛却突然开口了,"你最近......都在见一些什么人?"
黎夏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地回:"同事啊、朋友啊,怎么了?……不对,关你什么事!"
贺聿琛停顿片刻,又道:"我还不能问问?看看我的太太有没有和异性走得太近?"
他想起来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个男生,之前好像没有在黎夏的生活里出现过。
从哪冒出来的?
黎夏一边抵抗困意,一边忍不住觉得他的话可笑,冷哼一声。
"我还没管你呢?你管我做什么?我们不是开放式婚姻吗?你是不是有点越界了。"
贺聿琛闻言,一下子撑起身体,靠近黎夏,阴恻恻地盯着她的脸,"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们是开放式婚姻。"
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了黎夏一跳,瞌睡也跑了一大半。
她愤怒了。
伸手一把盖在贺聿琛的脸上,把他凑的过近的脸推开,"你婚前不是说了可以不约束我,给我自由!?"
未结婚时,黎夏在心灰意懒时,顺着父母的安排,见了很多相亲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