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被影响的女人,然后伸手捏住了陶茗萄的鼻子。
“啊,救命!”陶茗萄梦见自己掉水里,喘不过气来了,她扑腾着醒了过来发现有只贱蹄子在她鼻子上。
“你有病吧,晚上不让人睡,白天还不让人睡了啊。”陶茗萄拿过沈盎砚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沈盎砚发现陶茗萄特别喜欢咬人,昨晚上只要有一点不如她意的地方她就开始咬人,逮哪咬哪。
“这句话不应该我说吗?你定个六点半的闹钟干嘛?是准备趁我还没睡醒,想偷偷跑掉吗?”沈盎砚暴躁的坐了起来,被子划到了腰间,腰腹上全是抓伤和牙印。
【我的个老天爷啊,昨晚他俩do的也是够激烈的啊,看看小叔身上这些暧昧的印子。啧啧。】
【死丫头,吃的真好。】
真被他说中了。
昨晚陶茗萄给沈盎砚下药的时候,特定先调好了今早上的闹钟,想来个用吊无情。
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她压根就起不来。
“好笑,我干嘛要跑?昨晚你没爽吗?”陶茗萄看着男人没穿衣服下床,走去卫生间,继续开口:“沈盎砚你屁股好翘啊,你的腿也又白又长又直,你能穿女仆装给我看吗?正好你的胸也大大的。”
陶茗萄虽然嘴上说着些吊儿郎当的话,其实她十分害怕沈盎砚找她计较下药这件事,但她看到男色又忍不住调戏。
【陶茗萄你要毁了霸总这个人设吗?】
【沈盎砚:女人,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我讲话的。】
沈盎砚听完后半路折了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昨晚把你脑子草傻了吧。”说完,沈盎砚又走向了浴室。
不爱别伤害。
陶茗萄看着男人关了的浴室门,心想,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她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身子,痛,太痛了。陶茗萄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了,正趴地上找内衣呢,浴室的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