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也是可怜人,从小没爹养没妈教,没人告诉她是非善恶,就是思想太偏激了。】
【楼上圣母心不要太泛滥,她加害女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女主这么多年骨肉分离也很可怜?】
【就是,这些都是她罪有应得,恶有恶报!】
……
好一个罪有应得,恶有恶报!
她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她那个时候做错了什么?
因为长得漂亮,被孤儿院孤立、霸凌,那个时候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羡慕别人有家有爸爸妈妈,当院长告诉她有人要领养她的时候,天知道她有多高兴。
还有哥哥……
她二十多年黑暗生活里唯一的光!
原来也只是为了照亮别人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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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月身子弓成一团,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五官因为痛苦而拧在一起。
好久没犯的胃病又犯了,这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来得更猛烈些。
额头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觉得全身上下哪儿都疼,尤其是左胸腔,心脏的位置像是被无数双手狠狠撕扯着,痛意直接蔓延至掌心。
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她狼狈地跑进厕所跪在马桶边。
直到胃里被掏空,直到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来,她还是止不住的干呕。
眼角还挂着因为难受而流下的生理性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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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天。
酒会在晚上。
郁景洲下午两点准时过来接她。
因为要挑选礼服和做妆造。
跟郁景洲确定关系以后,沈轻月就成了他的固定女伴。
因为沈轻月比他以往的所有女伴包括沈栀在内,都要拿得出手。
但其实沈轻月很不习惯推杯换盏的商业聚会,他们聊的话题她也听不懂。
她只需要乖乖待在郁景洲的身边,当好花瓶就可以。
整晚,她神色如常。
昨晚突发的胃病好像从不存在。
坐了一会儿,实在无聊,于是跟郁景洲打了声招呼后出了宴厅四处闲逛。
无意中走进了一间空房,两米宽的真丝四件套床上放着一件性感十足的情趣连衣裙。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误闯了某位大佬的秘密领地。
为了不打搅对方的雅兴,她准备立马退出房间。
可刚转身准备离开,门口就传来响动。
随即听到人声,对不知道是谁恭敬地说道:“江少,人已经在里面候着了。”
咔哒一声,门把锁扭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油黑蹭亮的漆面皮鞋踩着软垫缓缓走了进来。
沈轻月四下张望企图找个地方先藏起来,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几个呼吸的功夫,那人已经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