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不屑的脚上用力:“就凭本王的母后是当今太后,本王欺人太甚又如何。你爷爷不过是个镇国公而已,只要本王跟母后说一声,母后可以灭你谢家满门!”
嚣张至极,狂妄至极,却没人敢反驳。
毕竟眼前这位可是当今太后的嫡子,如今太后独揽朝堂,就是皇帝都要忌惮,更别说小小的镇国公府。
谢子闫只觉得胸口被碾碎一般,疼的要死,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安王你,你太过分了,我镇国公府三朝元老,我爷爷更是为大齐鞠躬尽瘁,就是太后也不能随便杀人满门。”
“哼,太后就是天,太后就是理,太后说杀谁就杀谁,就是皇帝也要顺从太后。本王今日就是打死你,镇国公也屁都不敢放一个,来人,给本王往死里揍!”安王不屑道,松开脚站到一旁。
“是。”手下立刻冲过来,对着谢子闫就是拳打脚踢。
凄惨的哀嚎声,传遍整条大街。
围观的百姓全都同情的看向谢子闫,凡是得罪安王的非死即惨,这下镇国公府怕是要绝后了。
谢子闫只觉得五脏六腑被人打碎一般,疼的要死,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王爷,他吐血了,要不咱停手,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心腹小声询问。
安王却不以为然:“哼,死了就死了,刚好让大家看看,这就是跟本王抢人的下场。既然他还有一口气,那本王就来解决了他。”
谢子闫脸色惨白,看着朝自己走近的安王,浑身都在颤抖:“安王,你,你居然敢当街杀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哼,你爷爷算个屁,本王的母后是当今太后,本王倒是要看看,杀了你,你爷爷能奈本王何!”安王一把抽出旁边小斯的剑,对着地上的谢子闫狠狠砍去。
谢子闫眼看着朝自己砍来的剑,吓得大喊:“爷爷,爷爷救命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威严霸气的怒吼声传来:“住手!”
“铛!”的一声,安王只觉得手里的剑被什么东西击中,疼的他手腕剧烈颤抖,手里的长剑也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安王怒意冲天,一边转身一边骂道:“哪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敢管本王-----母,母后,您怎么来了?”
叶清芙几个箭步冲过来,对着安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扇过来。
“堂堂一个王爷,居然为了一个青楼男子跟镇国公的孙子大打出手,做出如此有辱身份的事,当真是的丢了哀家的脸!”
安王捂着红肿的脸颊,呲牙咧嘴的反驳:“母后,不是您说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就可以不择手段去争取吗。如今儿子抢过了镇国公的孙子,您应该为儿子高兴才是啊。”
叶清芙气的无语,又是一个耳光甩在安王脸上:“哀家教你的,是让你用在争权夺势上,而不是用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不都一样吗?”安王不服气的反驳。
叶清芙看着眼前快胖成猪的儿子,一脸的蠢笨,气的要呕血,她精明一世怎么生了这么个混账儿子,怪不得自己前世不待见他了。
“蠢货!镇国公三代独苗,若是他唯一的孙子死了,他就是拼了老命也会跟你同归于尽。就算你是哀家的亲儿子,哀家也不好包庇。
你觉得以哀家和皇帝的关系,他会放过这样一个扳倒叶家的机会吗?”叶清芙难得耐心解释。
安王却不以为然:“母后,您直接废了皇帝不就行了,反正周王一直想当皇帝,换周王做不是更好。这样以后谁还敢跟本王作对,本王直接灭他满门!”
叶清芙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气冒烟了,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哀家怎么生了你这个蠢笨如猪的废物。”
虽然上一世的她确实一直在争权夺势,帮周王铺路,可有些事能做,有些话却不能放在明面上说。
“太后娘娘是安王跟我抢人,还要杀我,求太后救救我。”谢子闫虚弱祈求道。
安王怒瞪过来:“哼,谢子闫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