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狐狸眼一转悠,抓住陆时安胳膊,俯身靠了过去。

“二郎这是做什么,你我既是夫妻,那亲近些有什么不妥。”

熟悉的触感袭来。

陆时安脑子轰的下炸了,垂眸瞥了眼,急忙抽回胳膊。

“你这女人,咋这么不知羞,赶紧给老子站好,像什么样子。”

大热天的,凑这么近作甚。

“老子去给你打水,进门后给老子安分点,事儿咋这么多。”

江晚晚看着陆时安耳朵通红,佝偻着腰身落荒而逃,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咋这么不禁逗。

笑死人~

转身打量起房间,一张木板拼成的床,一张实木桌子,还有个衣柜。

床上铺着深蓝布,一张叠得整齐的床单,看着干净又整洁。

江晚晚挑眉,这村霸的床,看着比她身上干净得不止一点。

她都不好意思坐。

又过了会儿,门口传来动静。

只见陆时安提着个桶走了进来,放地上头也没抬说道。

“洗完我来提,水要拿去浇菜。”

说要转身就走,顺手还带上房门。

江晚晚看着大半桶水皱了皱眉,这么多,这男人也不怕挨骂。

上前将门反锁,确定从窗外看不见后,从空间里拿出她的泡澡桶,洗漱用品。

一桶水肯定不够,之前她租房子时,偶尔停水。

她便在空间里准备了两个充气游泳池里面装满了水,一个五米乘五米,拿来日常使用。

另一个十米乘十米的,她拿来游泳锻炼。如今这里干旱,江晚晚是不敢动可以饮用的。

只能拿泳池里的水洗澡。

备好东西,江晚晚脱了衣服,跳进桶里开始洗。

门外。

陆时安现在屋檐下用手使劲儿散着风,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声,热得嗓子都快冒烟,浑身烫得不行。

他娘的!!

咋还没好。

孙春妮站在大门口,原本想叫江晚晚帮忙做饭,可看着陆时安黑着脸,双目猩红的站在屋檐下。

硬是不敢上前,又转身回了灶房。

这是吵架了?把这煞星气得脸都红了。

而另一边江家。

江家众人见陆时安等人走远后才从房屋后走了出来。

江满仓怒吼着朝前走,“看你们做的好事,下药这么小的事都能被人逮住。”

“这下好了,人是送出去了,聘礼是一分没捞着,反倒给陆家送了个把柄在手里。”

“如果他们以后再来算账,老子可不管你们的破事。”

陈桂芝捂着脸,口齿不清开骂,“你个不中用的,刚才见老娘被打成那样都不敢上前,这时候到耍上威风了。”

“下药的事儿,你不也同意的,如今东窗事发倒怪着我们头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江满仓跟陈桂芝早些年经常打架,如今饭都快吃不上,他也懒得吵。

“说这些有什么用,如今晚秋是不用嫁去陆家,可钱都让江晚晚的死丫头拿走了,你该想想咱们接下来的日子怎么活?”

说着抬手去拉大门。

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