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扬了下下巴,无声说了句。

“活该。”

一双狐狸眼亮闪闪的,里面全是幸灾乐祸。陆时安愣了下神,摸了下鼻子抱怨。

“娘,你咋帮着个外人。”

他娘咋回事,咋一直帮这女人。

王秀娥按着陈桂芝张口就来,“你才是外人,晚晚是我亲闺女,我不帮她帮谁。”

江晚晚乐了,这陆母好生有意思,从刚才就表现得不寻常。

明明跟陆时安定亲对象是江晚秋,为啥对她这般特别?

在原身记忆里,以前两人可是连话都没说过一句。

这时,门口传来动静。

江满仓看着被按在地上的陈桂芝,怒气冲冲冲进房间,“王秀娥,你在干什么,快给老子住手。”

陆时安眼疾手快,抄起门后一根扁担举了起来,似笑非笑道。

“我老子劝你最好别动,再过来,老子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江满仓看着陆时安这恶霸,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

“时安,快让你娘把人放开。今儿是你们大喜的日子这是做什么?”

他娘的!!

这一扁担下去怕是能把他劈死,惹不起。

陆时安转头看向江晚晚,他咋知道要做什么。他不过是喝了杯水便成了这样。

“你说?”

江晚晚眨巴着眼,“我不嫁你。”

刚穿过来就要嫁人,咋可能,虽说这男人长得还不错,可这都不是理由。

陆时安轻嘲,“搞得我想娶似的。”

他是问她咋回事,谁管她嫁不嫁。

王秀娥听到这话,放开陈桂芝蹭的下从地上跳起来,一拳捶陆时安头上。

“你不娶也得娶。”

说完跑到江晚晚面前,拉着她的手苦口婆心说道。

“儿啊!娘知道你今儿受了委屈,这臭小子你看不上他也很正常。”

“可你必须嫁他,理由啊,娘以后再跟你解释,现在咱们先解决了江家这群蛇蝎心肠的人。”

再过一月叛军就要来了。

她哪儿能让江晚晚留在江家这狼窝里,今儿就是绑,她也要把人绑走。

陆时安捂着头皱眉,不是,他真是亲生的,腰间的痣跟他爹一模一样。

为啥他娘就偏心这女人。

江晚晚看着面前一脸慈爱的人,神色很是复杂。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最会察言观色。

一个人真心与否她还是能分辨出来,这王秀娥为啥说她必须嫁给陆时安。

好奇怪。

陈桂芝这时歪歪倒倒爬了起来,冲到江满仓身后躲着叫嚣。

“当家的,刚才陆时安这恶霸跟江晚晚躺床上,被我逮了个正着。”

“王秀娥还死不承认,冲上来就打我,看给我打的!今儿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报官。”

“说他家儿子糟蹋良家女子,在人家家里行凶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秀娥放开江晚晚,袖子一撩,破口大骂。

“好啊,报官,赶紧去报。老娘倒要看看官兵来了到底是抓我还是抓你这毒妇。”

“趁今儿定日子,居然给我儿在水里下药,若不是老娘反应快,这屎盆子都扣他们头上了。”

“都说最毒妇人心,这话一点不假,晚晚还是你亲闺女,你居然下药,带人来捉奸,你是不是想她死啊?”

陈桂芝打死都不会认,“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下药了,明明是你家儿子做下这等龌龊事,还想冤枉老娘,门都没有。”

“我看见了。”江晚晚站了出去。

“刚才在厨房你拿着包粉末往水碗里倒,我问你是什么,你说是参粉。你可记得?”

原身记忆里确实有这一出。

陆时安忍不住嘲讽了一句,“你家穷得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还能拿出参粉,这你都信。”

当真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