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柔弱,无论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戒毒,陆骁必须开始锻炼。
只站了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陆骁就感觉到了双腿难以支撑,但他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竟然愣是坚持了半炷香。
看见嫡母竟然陪着他一起站桩,陆占棠心情复杂,用眼尾的余光频频偷窥,发现嫡母明显体力不支,然则却姿势一丝不苟,心里更是羞愧。
“她昨日才病愈,还是一柔弱妇人,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都不该被她比下去。”
有了这个念头,陆占棠倒是站得认真了起来,几次摇摆,都硬生生的挺住了。
待江秋月携食盒踏拱门而入时,陆占棠早如水中捞起的绢人,瘫在青砖上喘若风箱。
陆骁先一步回了屋擦汗,隔着菱花窗里冷语道:“老三,允你暂歇一下,用过早膳再补上马步。”
幺女陆青梅也早早的过来给嫡母请安,陆骁将人都留下一起用膳。
饭后,等陆占棠补完马步,陆骁将陆占棠留下,吩咐银霜研磨。
“老三,七日后便是释服之期,你替你长兄奏闻朝廷,礼部或会派人主持释服礼,也由你负责接待。”
陆占棠心头大震,躬身请辞道:
“母亲,孩儿一介白衣,哪有资格奏表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