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出发!”

“我们要开始反攻!”

纪尘嘶吼。

苦力军们匆匆吃完最后一口窝头,咽下一口水,连忙起身。

这天下,是汉人祖祖辈辈辛勤改造而来!

怎能容野猪皮作的遍地腥臭!

作为一名接班人。

到了这个时代,纪尘不想谈恋爱,留着金钱鼠尾辫去给通古斯酋长当狗奴才。

只想要全身心投入进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伟大事业之中。

黑压压的一片脑袋,跟着纪尘踏上反攻之路。

................

一场大水,民不聊生。

不知多少的家庭破碎。

可历史永远是那一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高高在上的野猪皮并不怜悯灾民。

他们反而趁着灾难,狠狠地‘劝旗租’收缴尽百姓手中最后一笔财富,薅散汉人妻女。

嘴里说着“特么老子的田地,尼堪你都种了,不乖乖交租,还敢跑我面前来哭诉交不起?就不会反思反思,自己过去一年种地为什么交不起租?是不是没努力?”

喊着:‘这些汉人就是鸡,薅一根毛是叫,薅一撮毛也是叫,反正是叫,还不如干脆薅干净。’

而今天。

在他们依旧沉浸在佃户扶老携幼跪倒在地哭瞎眼,他们还将佃户打的皮开肉绽,哀叫连连的日常中。

报应来了。

一个觉得比起当老爷,还是砍老爷的头更爽快的狠人来了。

“这地怎么抖了?”

野猪皮感受着地面的震颤,有些懵圈。

然后,真相揭晓。

是一个家伙竟骑着高头大马,怒目圆睁,咬牙切齿,朝他们冲来。

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

“什么东西!在此处庄园,居然也敢如此放肆!”

一头野猪皮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拍马上前,想要拦下纪尘。

“何方狂徒?”

“不知道这是何地吗?竟敢纵马?还不快快下马跪地!”

“否则——”

他话语未落。

下一秒,他便是发出惨叫,从马背栽倒,是一箭射入他的手臂,惊慌失措所致!

“怎么可能!”

剩下的野猪皮大吃一惊。

这隔了多远?

还有百步啊!

这马上开弓都能射中啊!?

没有人能比他们更懂这含金量!

别说是马上开弓了,就是叫他们旗丁步弓,这么远都不能射中啊!

“区区尼堪!”

其他的野猪皮正要怒骂。

然后眼睛一凝。

才发现那是个剪了辫子的家伙!

这地震一样的动静也不是一个他造出来的。

其更后面还跟着许多许多衣衫褴褛的汉人,密密麻麻的脑袋,看着就让人害怕。

全都剪了辫子,跑着步,一同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

彷佛和他们有着血海深仇。

不对,还真和他们有血海深仇。

他们野猪皮入关,可不像大儒辩经那样的为崇祯复仇,圣人似的。

而是属于汉人的残酷血泪史,屈辱史。

留发不留头。

逃人法。

跑马圈地。

不靠着一场一场残酷的屠杀,他们又哪能坐稳汉人的大好河山!

“是造反了!快退呀!”

“谁去请丁沟参领?”

野猪皮反应过来。

他们可能要死!

这庄园,总共才多少旗人?

哪顶得住这民乱!

“野猪皮,我要杀光你们!用最惨烈的手段——撕碎屠杀!”

纪尘目眦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