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爹,我们全都不顺,也不知是冲撞了什么。”
林纪兰思索着,忽然惊呼道:“哎呀,糟了,你高中后我们没去你爷爷奶奶坟前上香,肯定是他们不悦了。”
这时陆正通说道:“其实我身体也不舒服,总是头晕眼花,四肢无力。”
陆宴礼只觉奇怪,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他重生了,所以家里人才会百般不舒服?
不过他很快又注意到了另外一个疑点。
前世霁月并未传信给他,让他去接应,这一世怎么会银钱不足?
“娘,你们怎么会盘缠不够?”
换做往常,林纪兰肯定会如实说,甚至是抱怨霁月只剩了五两银子,再挑拨离间说霁月私藏了银钱。
但由于陆宴礼一反常态护着霁月了,她反而是不敢说了。
她只能是唉声叹气道:“哎,别提了,本来是够的,可一大家子总是生病,银子可不就花完不够了。”
她可不敢让陆宴礼知道,先前是因为他们赌博的赌博,打架的打架,赔了不少银子。
免的陆宴礼觉得他们拖了后腿。
而看病这种事情是无底洞,尤其一家人病的如此蹊跷,所以他又打消了疑虑。
霁月闭着眼睛,这时也想到了这件事情,她本想私藏银子,如此这般,恐怕她得拿出五十两银子,以此来打消陆宴礼的疑心。
因为陆宴礼前世是知晓她有不少银子的。
她又一遍一遍回想着重生后发生的事情,生怕还有别的什么错漏的细节。
不多时,大夫来了。
霁月已经悠悠转醒,一脸迷茫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别说话,先让大夫给你诊脉。”
陆宴礼在床边坐下,一副很是担忧的模样,可实际上眸子里更多的是探究。
大夫搭上她的手腕,细细感受了起来。
霁月疲惫地望着,心思百转千回。
幸好陆宴礼对她不上心,并不知她精通医术,只以为她是略懂。
但也是因为她略懂,为了以防万一,他找了宫廷秘药给儿子下毒,让她完全察觉不到。
毕竟他能考上榜眼确实是有几分本事的,做事滴水不漏。
当时孩子的症状完全是风寒,治疗几日,忽然恶化,不到几个时辰就彻底失去生机了。
此刻对于大夫来说,霁月的脉象是很混乱的,他从未见过。
把完脉,他神色为难地说道:“夫人的脉象很奇怪,恕老朽医术不精,查不出病因。”
所以霁月是真的病了?
陆宴礼眉头紧锁,查不出病因,病的奇怪,那就是没病,而霁月刚好懂医术!
他刚想离开,霁月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腕,喊道:“夫君。”
陆宴礼见她泪光盈盈,便与大夫说道:“先生,你先去给我父母和弟弟妹妹看看。”
大夫走后,霁月情深意切地说道:“这段时日我心神不宁,浑身不适,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尤其越接近京城我便越心慌。
我可能时日不多了,其实路上盘缠是够的,但我怕自己坚持不到京城。
再加上爹娘他们也病的蹊跷,我很担心自己照顾不好他们。
所以我这才传信给你来接我们,另外公爹嗜毒,二弟混账惹事,小妹不懂事,娘又管不住他们,所以我藏了五十两银子,现在我可以放心交给你了。”
霁月深情款款地望着陆宴礼,眼神中满是留恋和不舍。
但此刻陆宴礼却是浑身发寒。
尤其是听到霁月说,她越到京城便越心慌。
毕竟是自己做了心虚的事情在先,所以这是老天爷在提示霁月什么吗?
而且他家人各种病痛缠身,难不成这是在警告他?
还是霁月也重生了,这些都是她谋划的?
正当他思索之际,霁月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夫君,银钱我藏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