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逻辑,切勿深究。

聪明的小脑袋瓜寄存处。

笨蛋的小脑袋瓜寄存处。

——

红烛高照,喜帐低垂,满室皆是喜庆的红。

姜白宁端坐在床沿,凤冠霞帔,珠帘轻晃,遮住了她那张精致的小脸。

她双手交叠在膝上,指尖微微发颤,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今日是她与孟钰词的大婚之日,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

想到这,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甜蜜的笑,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的绯红,心跳的很快。

屋外喧闹声不绝于耳,宾客们推杯换盏,笑声阵阵。

孟钰词作为新郎官,正忙于招待宾客,一时半会儿还脱不开身。

姜白宁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既盼着他早些进来,又有些羞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忽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阵冷风卷入,吹得烛火摇曳。

姜白宁心头一紧,以为是孟钰词来了,她立马坐直了身子,双手紧紧攥着嫁衣。

门口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那人一身朱红色锦袍,腰间束着玉带,面容俊美却带着几分阴郁。

姜白宁望向门口时,神色微微一愣,心中隐隐不安,低声道:“皇兄,怎么是你?你为何会来这?”

姜御淮唇角微勾,眼中却无半分笑意,缓步走近她,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危险:

“皎皎的洞房花烛夜,皇兄怎能不来?”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姜白宁被他看得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忍不住轻呼一声。

“皇兄……你抓疼我了……”她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姜御淮轻笑一声,俯身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皎皎当真狠心啊~竟然将皇兄忘得一干二净。”

姜白宁心头一慌,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他从袖中取出一粒红色的小药丸,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喂她吞了下去。

她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小药丸顺着喉咙滑下,瞬间化作一股热流,蔓延至四肢百骸。

“皇兄……你给我吃了什么……”她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惊恐。

姜御淮松开她,看着她逐渐泛红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低声道:“迷情引,皎皎可还喜欢?”

姜白宁只觉得浑身发热,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朦胧。

她只能无力地靠在姜御淮的怀中,任由他将自己抱起。

与此同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与姜白宁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她与姜白宁穿着打扮完全一致,就连神态动作都如出一辙。

她进来后,轻轻将门给关好。

姜御淮淡淡吩咐道:“安愿,从今以后,你便是孟钰词的妻子姜白宁。”

安愿恭敬地点头,转身走向床榻,端坐在那里,仿佛真正的姜白宁一般。

他抱着姜白宁走到屏风后,将她轻轻放下,伸出双手从她的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孟钰词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眼中满是温柔。

他走到床前,看着端坐在床边的安愿,轻声道:“宁宁,让你久等了。”

屏风透出半幅朦胧剪影,姜御淮的袖角扫过她的裙摆。

忽有暗香浮动,一痕绯色自裙摆间洇开,恰似三月枝头初绽的胭脂雪。

玉骨般的手指悬在夭夭灼色之上,堪堪停驻。

指节微曲时,那抹绯红便在他掌底簌簌轻颤,仿佛真有一缕春风穿过锦绣堆,惊醒了沉睡的芳菲。

“唔~”姜白宁羽睫轻颤,不自觉地发出细碎的嘤咛声。

他低头看着怀中浑身发烫,身子软绵绵靠在自己身上的姜白宁,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在她耳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