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你就做。”
聂合再不敢多问,叫来宴上侍女,扶起苏令姜。
正如大公子所言,醉酒的苏娘子格外省心,不吵不闹,哄了几句便跟着人走了。
林雍维看向秦永言,面若冷霜,无名火一直缭绕在他的心头。
他甚至未细想这股情绪的根源,就已经淡声警告道:“表兄,苏娘子乃新寡之身,寄居我林府,是为贵客。”
“表兄素来知礼明仪,当知‘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方才若无人出口解释,流言蜚语传出去,足以将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名节彻底碾碎。”林雍维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空气仿佛凝滞,秦永言脸上的笑容挂不住,面容苍白。
“是永言行事莽撞,思虑不周,险些累及苏娘子清誉。永言……知错。”
“以后还望表兄懂得避嫌自重。”
秦永言沉默拱手。
“表兄一会儿自行回府吧,苏娘子醒酒之后,我自会携她一同归府。”
……
宴散。
林雍维叫来聂合,去请苏令姜。
他率先上了马车,闭着眼靠在软垫上养息。
不一会儿,苏令姜被人扶着出来,她似乎还未醒酒,整个人如同软泥,被几个侍女架着扶上了马车。
这辆玄色马车内部空间很大,却只剩林雍维与苏令姜两人。
苏令姜靠在门旁的软枕之上,身子随着马车微微发颤。
纱衣服帖的拢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饱满的景色迷蒙烛火之下,让人喉头泛干。
林雍维不自在的蹙眉移开视线。
他出生一等一的权贵世家,性格却异常克制。
旁人喜爱的钱、色,在他眼中是最俗、最不值得一提的欲望。
他想着给她盖上便眼不见心不烦了。
谁知锦毯刚覆盖在她身上,她便睁开了眼。
脸颊带着醉酒之后的红晕,眼神懵懂迷离地看着他,微张红唇:“阿青。”
她跌跌撞撞弯腰朝他过来,身形欲坠。
林雍维伸出臂膀,扶了她一把。
谁知她便顺着他的手臂攀了过来,直接跌进他的怀抱之中。
他被她身段一压,只得搂紧她的腰。
扰得他方才心烦的两团此时紧密的与他相贴,风景就在鼻尖之下。
他重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再次睁眼,便见她于他怀中仰头,眼波含情,张口喊了一句旁人的名字:“阿青。”
不知道将他当做了哪个野男人!
林雍维面色铁青,握住她腰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