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还从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大胆。

现在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这片区域上。

在强忍的不悦中,他略显冷漠疏离地道:“我的工作是私人司机,有套房加一辆代步车,独自居住,我的家人基本上都在乡下。”

郊外庄园,四舍五入也算是乡下。

“如果婚后发现彼此确实不合适,希望我们好聚好散,另外——”

“把手拿开。”

最后一句话,是命令式的。

秦念这才意识到自己莽撞,尴尬地松开手。

赶紧道:“你说的都没问题!”

能说出这种话,说明对方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

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开,这也是她对感情以及婚姻的看法。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本本咱俩一人一本,既然祁先生今天有事,我就先走了。”

秦念拿起包。

“等等。”陆屿叫住她。

“啊?”

秦念以为他要反悔,紧张地看着他。

但对方并没有。

陆屿没有出尔反尔的习惯。

只见他拿着手机,调出私人手机号。

“联系方式。”

“哦对。”秦念拍了一下额头。

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两人互换了手机号,秦念这才离开。

看着她活泼离去的身影,陆屿下意识多看了几眼。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低头的瞬间猛然想起——

他刚才和她说话竟然很流利?

他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口吃?

怎么回事??

正暗自惊讶,冷不丁听到身后楼梯上传来幽怨的男声。

“言陆屿!我抗议!你自己春风得意相亲领证,却把你弟弟当牛马使!”

“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抱怨的是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穿着浅色卫衣,身材微胖的男性。

一只手抱着胖三花,一只手拿着文件递给他。

“喏,你要的项目资料,我都整理好了。为了不辜负你的期望,我连给喵主子做衣服的时间都推迟了,一通操作猛如虎,so,你打算怎么犒劳我?”

“给你安排,,,几场相亲?”

陆屿淡定地接过文件,仔细查看上面的数据。

这会儿,他的口吃又回来了。

“别,别,你自己淋雨,不能把弟弟的伞也撕碎啊!”

男子惊慌失措,直接哀嚎起来。

他可知道陆屿的母亲催起婚来是什么样。

“祁宰赫,刚才是你说的,,,相亲这么‘春风得意’的事,,,我怎能独享。”

“我错了,哥,”

祁宰赫扑通一声跪在沙发上,双手合十,“饶了你弟吧,他才刚二十三,正是玩心重的年纪……”

“这几处数据是,,,是怎么得来的?”

“自己去实地调研过吗?”

祁宰赫瞥了一眼,表情心虚,急忙捂住文件赔笑脸:

“是请的咨询公司做的,时间太紧了,实地考察真来不及。”

说着又赶紧换话题,“话说,伯娘给你介绍那根芦苇怎么样?来不来电?领证顺利吗?”

不知怎的,陆屿脑海里忽然冒出秦念的模样。

和那个心机女不同,秦念眼神清澈明亮,明艳大气,气质清纯,模样也周正……

顿了顿,他道:“数据以后还是要自己把关,,,至于领证——

很顺利,不过是跟另一个女孩,,,应该是上门给你家猫咪,,,做衣服的设计师。”

话有点长,陆屿中间停顿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把一句完整的话讲完。

习惯性地扶了扶金丝眼镜,缓解不适。

祁宰赫从沙发上弹起,惊得嗷嗷叫:“啥玩儿?哥,你不会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