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大男人,这点食物,哪够果腹的,而且娘,我住的屋子,密不透风,而且还有老鼠半夜窸窸窣窣跑来跑去,娘,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让我回府住吧娘!”

他把自己说的惨绝人寰,试图勾起周雅君的母爱,让她心疼心疼自己,改变主意。

周雅君看着他一心只想回府,似乎把她的话当耳旁风,对她的问题拒不回答,“儿子,娘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少跟娘扯这些没用的把戏!否则,想不想再体验杖责是什么滋味?”

周雅君才不会心疼她的混账儿子,对他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再次呵斥道,“说!为什么要破坏娘悉心养的花草?你如果答不出个究竟,你就等着好果子吃吧!”

骆明越一股恶寒,周雅君这个人心实在是太歹毒,张口闭口就要杖责他,他受的伤还没好,再被杖责,伤口裂开,到时候直接血崩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骆明越也耍小聪明,“娘,我这不是想你了吗?可娘一直没来寻我,也不关心我,我就想着有什么方式能引起娘的注意力,听闻骆家的下人说,娘最近在筹备赏花宴,我便想着,或许可以从这个方向作为切入口。”

周雅君听着他这一番说辞,“好能说的一张嘴,竟说些花言巧语来糊弄我!儿子,娘的花可金贵,意义也重大,你故意找人弄坏,得赔的,知不知道?”

周雅君让人拿来算盘,“你弄坏的,是里面最金贵的品种,西域进贡的郁金香,光是一朵,就要一两金子!娘算了一下损失,你足足得赔我一百黄金子,这件事才能过去!”

一百两黄金,当即骆明越感觉到人差点儿当场昏厥过去!哪怕他舍身去干活计,他干一辈子,不,几辈子活计,都赚不到这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