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黑色轿车内的人目睹了全程,面无表情启动车子离开。
医院
季蛰被货车司机和警察围坐一团。
四肢关节部位粉碎性骨折,轻微脑震荡,很严重。
他疼的脑袋都要爆炸了,偏偏司机还在喋喋不休。
“警察同志,跟我没关系,这个人就是碰瓷的,我都刹车了,他还跳到干渠沟里面,摆明的想讹钱,你们可要明察秋毫。”
“陵园门口有监控的,你们查一查就知道了。”
警察:“季先生,你说一说当时的情况。”
季蛰已经疼的头脑不清醒了,张嘴就来,“是衡掣要杀我,司机是他雇的人,这是谋杀,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季先生,你说的衡掣,是衡氏集团的董事长吗?”
“对,就是他,他就是个疯子。”
警察还没来得及反应,司机就先暴走了,
“你重新说一遍,我录音,我要告你污蔑,明明就是普通的交通事故,到你嘴里就变成了蓄意谋杀,我一个平民老百姓,怎么会认识那样的大人物,况且,你有证据吗,张嘴就来......”
警察也道:“季先生,我们调了监控,衡总确实去了陵园,但是为了祭奠逝世的亲人,和你说的完全是两模两样。”
季蛰挣扎着坐起来:“怎么可能,你们都被他给骗了,他是我儿子。”
司机白眼一翻,不屑道:“我看你才是骗子。”
“你懂什么!轮到你说话了吗?”
病房乱作一团,争吵声和劝解声揉作一团。
另一边
鹿云渺一直磨磨蹭蹭到下午五六点,才出发前往衡掣的别墅。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些紧张,明明前两次都挺虎的。
好在她脸皮厚,深呼吸几次便出门了。
活财神爷,我来了!
衡掣别墅
气氛森严,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
客厅里满是瓷器碎片,夹杂着斑驳的血迹,看起来很是惨烈。
衡掣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臂膀随意的搭在沙发肘上,面无表情,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一众佣人匍匐在他脚下,将脑袋深深埋在膝盖前,仔细看,甚至能看到他们身子在颤抖。
鹿云渺步行穿过偌大的庄园,正感叹今天院子里怎么没有一个人,就看到了客厅内怪异的一幕。
她诧异的瞪着眸子,迅速躲到隐蔽的墙角。
妈妈呀,好吓人,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