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的天气,黑省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但安全的环境让余南乔还是忍不住擦洗了番,然后换上舒适的睡裙睡觉。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这么安心舒适过了。

睡裙是普通的丝质睡裙,露着双肩,裙摆在膝盖之上。

这对余南乔来说再正常不过。

但对于霍延北来说,冲击有些大。

看见余南乔穿得如此少来开门,霍延北第一反应是看身后的走廊,之后二话没说跻身进屋,把门“砰”地关上。

手里的早饭递给余南乔,霍延北转过身去,高大的身子紧贴着门板站着,背对着余南乔说,“从食堂买的早饭,你先吃。”

说完,门板再次“砰”地一声,关上了。

余南乔正在披大衣的手顿住,之后选择换衣服。

余南乔的速度挺快的,很快穿好衣服,拿着牙刷,毛巾出门去。

招待所的洗漱都是统一在水房里。

结果,门打开……

“你没走?”余南乔对站在门边的人问。

霍延北点头,“等你吃完,帮你找处住的地方,你的工作怕是没那么快定下来。”

余南乔点头,然后说“我去刷牙洗脸。”

走出去两步后,余南乔又回头“你进屋坐吧,外面冷!”

余南乔回来的时候,霍延北端坐在屋内的板凳上,像来听训的。

余南乔也不善于活动气氛,只是在吃包子前问了句“你吃了吗?”

霍延北立马点头“已经吃过了。”

余南乔就埋头吃起来。

吃完,霍延北又帮她提着行李,领着她出了招待所。

霍延北领着余南乔找到了团里的后勤部,让后勤部帮余南乔安排一间临时宿舍。

临时宿舍安排好后,霍延北把余南乔送过去,跟她说“我中午空了再来看你”就转身走了。

到了团里,霍延北又去找肖鹤声,“老肖,麻烦你个事。”

肖鹤声一副看穿的模样“结婚申请是不是?”

“你写好了吗?”

“写好了,我帮你递上去。”

“对了,你连住处也一块申请了吧,你那屋,等结婚了,住俩人,怕是东西有些放不下。”

肖鹤声说完,霍延北却摇头。

肖鹤声就劝“虽然你住宿舍住习惯了,可等你结了婚,你夫妻俩一块,这住在宿舍楼也不方便,还是家属院方便些。”

至于怎么个方便法,肖鹤声对着霍延北挤了挤眼。

霍延北皱眉瞥向他,“人家不是来结婚的,你不要胡说八道。”

“不是来结婚的?”

“她说她是你未婚妻啊?”

“她……”霍延北皱着眉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听完,肖鹤声也觉得荒唐。

但还是说“要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嗯?”

“人家姑娘既然不远千里过来了,不管是不是真心情愿的,人家首先,勇气可嘉,”肖鹤声竖起大拇指。

“结果你可倒好,你开口就让人回去,你啊你,你真是糊涂啊!”

“你今年都二十八了,再过个年就二十九了,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我看你不如将错就错,跟小余同志把证领了算了。”

“多漂亮的姑娘,还配不上你?”肖鹤声故意问。

霍延北立马解释“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没这么想。”

“那你……”

“万一她心里不愿意呢?”

“不愿意就不会千里遥远的来咱们这地方了。”

眼看着霍延北还是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肖鹤声就急“你就别犹豫了,这好姑娘就跟石油似的,错过这个店,可没有下一村。”

霍延北还是拿不定主意,就说“先不说这个,工作的事,你帮忙留意。”

肖鹤声就说“若是军属,这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