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粟抓着球杆的手,骨节泛白的厉害。

不是不会,是不值当。

瞿柏南从小打接受的都是最高等的精英教育,说好听点是有钱人家养出来的有教养有礼貌的绅士贵公子,说难听点那就是任何事情都会盘算利益得失。

他这种人,生下来就是不需要爱的。

即便有,在他的生命里,爱情也只占百分之十。

想要得到这种人的爱,简直是天方夜谭。

眼看打球打不进,陈粟也没了耐心,直接把球杆丢了。

“无聊。”

她点了根烟,看向落地窗外温稚的车,“要不那你车借我开开?”

温稚挑眉,把车钥匙丢给她,“你带我?刚好出去兜风。”

“可以啊,”陈粟接过车钥匙,往外走,“只要你不嫌弃我开车快就行。”

她走出球场,把车从位置开出来。

刚调转车头,一辆黑色红旗国礼就拦在了她面前。

男人从车上下来,脸色阴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