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浪花打在了沙滩上, 也打在了玄祭的衣服上。 “嗯...哈...” 玄祭长舒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衣服早都湿透了, 毕竟夏天嘛, 太热了。 “这珠子怎的突然黏糊糊的?” 我对着日光眯眼,乳白浆液正从佛珠孔洞渗出。 而百里外的禅房, 玄祭蜷在经幡堆里发抖, 脚边《静心咒》泡在滩可疑水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