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

“啥，你说的是真的？”

“废话，瞅瞅你一天跟个酒蒙子一样，你才四十岁，不想再爬一步了？”

黄科长心扑腾一下，这副联主席和他是十几年的交情了，不可能骗他，也没那个必要。

他知道能插进办事处来都是有些背景，不过也没想到这小子来头这么大，刚才自己都干了啥？这要是那小子回去白话两句，再添油加点儿醋啥的，自己恐怕也不好干了。

“呃……我也不知道啊。”

“哎，叫你总喝，下回注意点，不过我看那小伙其实真挺不错，人老实，也实在。”

老实，实在，杨明是没听见有人这样评价他。

老实的到能把龙翔集团副总灌醉，当众出丑，而且还对他感恩戴德。

或许，这就是能力。

“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老姐了。”

黄科长这才回神。

领导是永远不会承认错误的，能改变一下就已经不错了，哪怕他知道是自己的错。

进屋，屋子里大家在忙，杨明也从李成龙那要回了几份文件，正干活儿呢。

黄科长合计了一会，拍了拍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