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裴锦屏的,裴浅酒这个正经的国公嫡女反倒无人问津。
裴浅酒例行公事地行了礼,便独自回了院子,也无人在意。
“她们真是欺人太甚!若国公与大郎君在府中,她们怎敢如此冷落主子?”侍女蕙草忿忿不平道。
裴浅酒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多说。
入夜后,裴浅酒特意早早把伺候的下人们都打发了。
晏君知来的时候,发现她院中空空如也。
晏君知走进房中,裴浅酒果然等着了。
“裴三娘子这架势,倒像是特意在等丈夫归来。”
裴浅酒翻了个白眼:“不是殿下您说的‘孤夜来’么?”
晏君知衣袍撩开,毫无形象地坐下:“你为何不拒了赐婚?你堂堂楚国公嫡女,我爹他还能强迫你不成?你怎么就不敢跟他唱反调?”
裴浅酒活活气笑了:“您少在那乌鸦笑猪黑,您堂堂准亲王殿下,怎么就不敢拒了赐婚呢?皇上还能把您吃了?”
晏君知:“……”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各自占据床榻一边,窝囊地蹲坐在那,仿佛两只傻狗子。
半晌,晏君知说:“此事皆因你而起,你得想个法子给解决了。孤可不想娶你这个麻烦精。”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裴浅酒本来还理亏心虚,闻言瞬间不乐意了。
“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信不信晏同归就恨不得自己娶了我?”
晏君知冷笑:“那你还让孤给你分签?没这一遭,你已经如愿以偿了。”
裴浅酒一噎,她就是不想嫁给晏同归,才搞这一出幺蛾子。
“咱们这样互相推诿也于事无补,我倒是想到个法子。”裴浅酒转移话题。
“说说看。”
“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