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总不能如他所愿。似乎是急匆匆的滋啦了一声,那把熟记于心的嗓音忽然就响了起来。
“江半。”
是。是江半。尽管虞流淮有时候很恶劣,但还是会喊他人类的全名,而不是全程都是“兔子”。
对方的语气又冷漠,又蕴含着愤怒:“回来,我不想伤你和你那些朋友。”
兔子摇了摇头,却意识到对方现在根本看不到,才出口说话:“我……”
“你是只兔子,也是江家的人,你以为躲起来就有用吗?”
如果有用,就不会在酒店放出江家独子在这的消息后,虞流淮第一时间上了门。
因为不是虞流淮去,也总有别人去料理这只兔子。
江半捧着对讲机,缩成一团,头靠着墙,看着狐狸,看着勾勾,也看着自由自在的天。
“虞流淮,那你说你会认真去查我父母的事情,保证不冤枉他们。”
“江半……”
对讲机被藏獒掐断了,狠狠地从兔子手中抽出来,直接扔到了楼下。比起藏獒偏激的反应,狐狸显得正常多了。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本狐帮你查,查到了就甩那个叫啥来着的脸上,看看是谁在认贼作父。”狐狸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仿佛他真的能做到那样。
兔子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