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湛知道了我在为艺术节做准备,在学校附近给我租了套公寓,我不需要,每天趁着中午间隙练习也不错。
可他说他偶尔也会过来住,为了那个‘偶尔’我恬不知耻的接受了。
我把这里当成我和云湛两人的家,添置了很多两人的生活用品,他的东西全是我买的,我知道他的喜好,在各种渠道了解来的。
昨晚他来过,房间门还紧闭着,应该还没起床。
真希望他这次能留下来吃早餐。
还好今天起得比较早,他要是像以前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的话,我也能清楚地知道。
拖鞋走在地板上会发出声音,我脱下拖鞋光着脚进了厨房。
我的厨艺还停留在大棚自己养活自己的时候,我吃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哪能让云湛吃这种让人难以下咽的东西。
不想出去买,到底该怎么办呢?
两难抉择时云湛出声叫了我。
“唐沅——”
“唐沅,你去哪了?”
不敢让他多等,丢掉手里的锅我冲进了他的房间。
房间里的床铺乱糟糟的,上面没有人。
“唐沅!你他妈去哪了!”
一直没得到回应,云湛变得狂躁易怒起来,他的呼喊像是催命的音符,让我不敢再慢一步。
声音从角落的客房传来,云湛在我的房间。
“我在这!”我连忙往自己房间跑。
刚推开门,云湛就扑到了我身上。
他浑身滚烫,身体剧烈颤动着。
“你怎么了?”我侧过头轻声问他。
云湛掐着我的肩膀,禁锢着我的身体,他像是强忍痛苦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我……瘾犯了……”
他跟我说过,他瘾犯的时候是极其痛苦的。
他软踏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声萦绕在我的耳边,一呼一吸之间我被他的重气声弄得耳朵尖发烫,心跳像是要蹦出胸腔,连着云湛的,它们在相互缠绵。
慢慢地,我也跟着喘起了粗气。
云湛是解药也是毒药,不管好坏,都让我甘愿沉迷。
肩膀处的衣料被浸湿了一块,云湛的汗液像条毒蛇一样往我心脏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终盘旋停留,包裹住我狂躁的心跳。
左半边衣服全湿了,他的汗液黏在我的皮肤上,给我一种和他融为一体的感觉,如果可以,我想永远停在这个时候。
可惜,不可能。
云湛带着檀香的汗液还在不停的往外渗,下巴处的汗滴掉落在我的脚背上,一瞬间我被烫得清醒。
我问:“那我该做什么?”
他从我的肩膀上抬起头看着我,眼眶里溢满水雾,眼神恍惚迷离,彷佛在认眼前人是谁,我先一步告诉他,“我是唐沅。”
“我认得你,”他扯出了一抹笑,“你喜欢我对吧?”
我点头:“嗯。”
“那就好办了。”
说完他就咬上了我的肩膀,没一会被汗浸湿的T恤一点点变红,由最初的红点晕染成了一朵鲜红的花。
他是罂粟,是会麻痹人神经毒药。
而我,已毒入骨髓。
没有了以往疼痛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能让我兴奋得酥麻感。
我伸手把着云湛的头,迫切的叫着他,“云湛,咬深一点。”
“再咬深一点,我喜欢你,你把我撕烂好不好?”
“如你所愿……”云湛受到了鼓舞,他扒了我的衣服,每次为见他特意换的白色T恤碎成了两半,它发挥了它的真正价值。
云湛是需要我的,他把我抵在身后的门上,肆意的撕咬着我。双手流连在我身体各处,手过之处,鲜血淋漓。
“我控制不住……这就是我的毛病……”
“你再难受也得给我忍着!”
“不难受,”我捧上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笑着说:“一点都不疼,你想怎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