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数年前,为了治疗自己的腰伤,机缘巧合才进入了这家很难找的医馆。
因为他的全部积蓄,都用在照顾女儿身上。
自己不舍得去大医院看病。
只好来这种街边不起眼的小医馆碰碰运气。
医馆的主人,是位很漂亮的温柔女子。
她就像是一个谜般。
陈鹰扬甚至至今,都不知晓她的名字。
陈鹰扬掏不出治病的药费,她便要陈鹰扬留下来做事抵债。
而且,还可以让他把女儿带过来照顾,提供三餐。
在对方为他治疗时,陈鹰扬才渐渐发现,这位医馆的主人,居然是一位不入世的神医。
他这种在大医院,都很不好治疗的积劳损伤。
对方只让他泡了几次药浴,做了几次推拿,便完全康复。
期间也有人,从外地来这里求医。
他们行色匆匆。
看得出来,皆非富即贵。
医馆的主人为他们治病,从来分文不取。
只说要记他们一个人情,将来如有需要,再来拿取。
当然。
也有一些和陈鹰扬一样,误打误撞走进这家医馆求诊的病人。
医馆的主人也都来者不拒。
收的只是治病所需的药费。
多余费用,一文不取。
她的要求,只有一个:
离开这里,就要忘掉在这儿经历的所有事。
若敢泄露分毫,扰她清净。
她必亲自回收这条命。
陈鹰扬曾奇怪的问过她,为什么向她求医的人那么多,偏偏只留下了他。
“你很有天赋。”
“我想收个徒弟,接我衣钵。”
她是这样回答的。
等陈鹰扬腰伤治好后,医馆的主人便笑吟吟的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做事。
陈鹰扬思索片刻,便答应了下来。
如对方所说。
他的确是学医的天才。
无论是什么样的施针技巧,陈鹰扬一看便会。
人体数百个穴位图,陈鹰扬也能很快记得一清二楚。
待他学成后,医馆的主人便破天荒的,说要出一次远门。
只留他在这里守着药铺。
这一走。
便是了无音讯。
陈鹰扬也恪守着她从前的原则,大隐隐于市,从不干涉世外之事。
靠着那位美女师父留下的一笔钱,和零星来这里看病的病人药费,勉强可以照顾好女儿和自己。
期间也为几位看起来就像是大人物的人治了病。
和他那位师父一样。
陈鹰扬也没有要对方的任何额外报酬。
也没有问他们的身份。
只命令他们不允许和其他人,透露出自己的任何事。
久而久之,江淮存在一位神秘的医神,可活死人、肉白骨的事便传开了。
至于这位医神身在何处。
却无一人敢说出分毫。
出门为人看病?
这显然不符合陈鹰扬做事的原则。
可……
想到不久前,李思然那番绝情的话。
陈鹰扬便深吸一口气,突然问了陆微音一个问题:
“江淮最好的幼儿园,学费是多少?”
陆微音奇怪的看着陈鹰扬。
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
不过,还是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是东城区的惠灵顿双语幼儿园,全江淮找不出第二家更好的了。”
“一年学费需要十五万。”
“上三年便是四十五万,加上其他各项费用,应该是要六十万了。”
“不过,这种级别的幼儿园,是不会向外招生的,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代写一封介绍信!”
陈鹰扬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