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面露凝重之色,眉头紧紧蹙成川字,沉声道:
“一凡,根据你所说,这事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那幅画被人调包了!”
萧一凡想过这可能,但随即被他排除掉了。
县长办公室一般人根本进不去,要想在他和滕兆茗的眼皮底下调包,还不被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
萧一凡抬眼看向冯常乐,说出他的想法。
冯常乐一脸正色道:
“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除有人调包外,还有什么可能,使假画变成真画?”
思索许久后,萧一凡沉声道:
“常乐,如果这一假设成立,你觉得谁会调包呢?”
“谁得利,谁就是调包之人!”
冯常乐一脸笃定的说,“就算这人没亲自出手,也是他指使的。”
“如果这么说,确实有一人符合要求。”
“谁?”
“县委副书记李济山!”
萧一凡随即将对方暗示他,诬陷滕兆茗的事说了出来。
“那就没跑了,铁定是他!”
冯常乐一脸笃定道,“你只要紧抓住他不放,一定会有收获。”
萧一凡郑重的点了点头,满脸坚毅之色。
“姓李的位高权重,不可能亲自办这事。”
冯常乐压低声音道,“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帮他办这事?”
萧一凡不用思考,脱口而出道:
“宋长河!”
“云都县府办主任?”
“咦,你怎么知道的?”
萧一凡好奇的反问。
“我今晚来云都,和这位宋主任有关。”
接着冯常乐说出他此行来意,原来他们刑侦支队最近抓了个小偷,说是从宋长河家里偷了一块价值十多万的名表,他这次来就是来核实一下情况的。
“我猜,宋长河一定没承认那块表是他的,对吧?”
萧一凡笑道。
冯常乐点点头,表示他猜的不错。
想也知道,宋长河区区一个县府办主任,以他的工资,不吃不喝两年才能攒下十几万,更别说用来买表了。
如果他敢承认,那只有一种解释。
他受贿了!
所以宋长河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而这种事,当事人不承认,其他人拿他也没办法。
萧一凡不抱希望,转而又和冯常乐聊了些别的话题。
两人又聊了一会,就散了。
萧一凡回到县府办宿舍,泡了一杯浓茶,边喝边思索起事情的经过来。
虽然已经猜出是宋长河调的包,但必须要拿出证据来。
证据其实不难找!
年初,县里装了一套监控设备,在县委和县府两栋办公楼门口,都有摄像头。
无论谁要想调包县长办公室里的画,都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去做。
他一定会选择晚上或休息日,人相对较少时下手。
监控室由保安负责,萧一凡无法直接去找保安,只能另辟蹊径。
保安队归县府办管,由此入手。
由于和县府办主任宋长河不对付,萧一凡准备请副主任方雪若帮忙。
萧一凡虽也兼任县府办副主任,但只是挂个名,并无实权,根本没人听他的。
打定主意后,他立即拿起电话,约美女主任明天晚上一起吃饭。
方雪若提议在她家做饭,免得惹人非议,萧一凡爽快答应下来。
第二天傍晚,萧一凡拎着从菜场买的鸡鸭鱼肉和时令菜蔬,敲响了美女同事的家门。
房门一打开,萧一凡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方雪若上身穿着件黑色紧身内衣,外面套着一件休闲款的灰色波领罩衫,下身则穿着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