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松的裤脚和鞋面。
作完不跑是傻x。费凡猫着腰迅速钻回雨里,打算一跑了之。
然,事与愿为。他头皮一紧,被詹长松抓着头发拽回伞下。
“想跑?小费物,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还敢干这么...幼稚的事情。”
他本想说“下作”,可一想刚才费凡的举动,惯会颠倒是非的他也觉得用这个词有些过分了,这种只会出现在幼儿园的报复行为,突然让他觉得挺...可爱的。
“这就是你说的代表月亮消灭我?”他笑了出来,“不错,挺厉害。”
“抬头,让我看看咱们的美少女战士。”他掐着后脖子将垂头丧脑的费凡一扳,成功的看清了他的脸。
“草。”他下意识的骂了一声,“你哭什么?”
“哭个屁!”费凡一抹眼泪,“雨进眼睛里了。”
他委屈极了,从昨天开始心中就压着酸楚。只身在外,无亲无故,离家出走时本想过过潇洒日子,没想到竟被几文钱压得喘不过气来,狗日的詹长松还总欺负他,日子怎么这么操蛋!
气急了哪有怕的?他挣开詹长松的桎梏,梗着脖子怒视男人:“我就这么幼稚!就这样消灭你怎么了?你又拿我如何?”
说罢,他又恨恨踩了几下水,水花四溅,弄得两个人下盘都湿漉漉的。
詹长松似乎被他怒急就哭的气势唬了一下,怔愣了一时,口吻明显软了下来:“你这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还不错。”
“行了,”他大人大量的在费凡湿乎乎的头发上撸了一把,“哥错了行不,不应该逗你,大早上的给费老师添晦气。”
他弯下腰,看着他抹了红的眼睛:“费老师就别和我计较了,我给你赔礼。”
他话说得软乎,从未有过的轻声细语,恳求的语气轻飘飘的,并不十分诚恳,但却如同羽毛一样刮着费凡的心。
这应该是在自己的意念里吧?费凡暗忖,因为只有在他的脑子里,詹长松才会认错,才会服软,才会弯着腰说错了。
习惯性的,费凡硬了。
对于这项生理反应,费凡先是震惊,再是恶心,然后觉得变态,直至如今他已经...习以为常。
是的,在他的意念中,自己每次痛骂痛扁詹长松后,看着他伏低做小、痛哭流涕,信誓旦旦痛改前非,求他原谅的时候,他都会兴奋,精神和身体同样欢愉,大脑皮层一遍一遍过电,身下硬得发疼,极致的愉悦比看钙片还要来得刺激。
“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詹长松觉得此时的费凡有点像王老六家的傻儿子。
“求我,再求一遍。”费凡夹紧了腿,耳尖通红。
詹长松一挑眉,恶劣的表情瞬间回归:“啧,费老师,你这就得寸进尺了啊。”他在费凡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哥就不应该给你脸。”
醒了!
费凡彻底醒了过来,什么意念中、脑海里,现在分明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他面上染了霞,眼神乱飞,晃得人眼晕:“那个...那个...”
不知所云。
见詹长松探寻的目光看过来,费凡马上弯下腰弓起背,掩饰异军突起。
“我走了。”他不顾滂沱的大雨,一个猛子就冲到雨中,急急的向前奔去。
“回来!”男人长手一伸又把他抓回伞下,“这么大的雨,疯了你!”
关!心!我?
费凡又傻了,詹长松何时长了良心?
他抬头看看那伞,够大!
是不是要与我同行?难道詹老狗只是坏在了表面,其实内心是朵小白花?小花羞于见人,所以用老狗的形象掩饰自己?
费凡心思百转,已经在措辞感谢的话了。
“等一下!你,对就你。”詹长松凉凉的开口,痞气十足叫停了一个上学路上的小女孩。
他招手:“过来一下。”
女孩打怵,怕得直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