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一个自我介绍“我”了三分钟,足够拍死一打蚊子;卖袜子的李二坤更是个走三步摔两跤的长短腿,今天为了等他,自己被蚊子多咬了四五口。就这些二货还都想当总裁CEO,要多扯淡有多扯淡!
詹长松心里不痛快,必然不能让费凡有好日子过。
“小费物,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现在是赎罪呢,这是你的业障,不赎不行。不帮我看店,也要帮我卸货、理货、盘货,反正你是跑不了的。”
他用指甲在一个又大又红的蚊子包剋了一个“十字”,觉得钻心的刺痒好了不少。
“卖了多少?账呢?拿我看看。”
费凡在那白花花的大腿面前也顾不上赌气了,他僵硬的别过脸把账本扔了过去:“让我帮你看店,你也不怕我坑你?”
詹长松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拿过账本翻了翻:“小费物,你也不是没坑过哥,但哪次成功了?弱鸡一个,还非要抗金箍了棒,也不怕闪了腰。”
费凡把钱匣子里的钱往詹长松面前一拍,起身就往外走:“降妖除魔,吾辈之责,早晚让你白骨森森,断了游魂。”
“站那!”詹长松扫了一眼面前的几张票子,“戏文说的不错,但这钱是不是不对啊?”
费凡一听就炸了庙,他是讨厌詹长松不假,也偶尔为了报复祸害过超市的东西,但涉及到金钱他还是有分寸和底线的。
“一笔笔账我都记得清楚,钱账都在,你瞎了不成?还是你脑子被你这弹簧弓子的大门夹了,一共两个小时就卖了二十多块钱的账也算不明白?”
詹长松被费凡一顿呛声也不恼,他从烟盒里摸了一颗烟出来叼在嘴里,吊儿郎当将钱里唯一一张百元大票抽了出来,在费凡面前来回摇晃:“这是谁给的?买了什么?找了多少钱?”
“一个婆婆。”费凡看着面前晃来晃去的大钞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买了面包。”
“找了她多少钱?”
“...九十九。”费凡的声音小了下来。
詹长松点了烟,吐了一个烟圈出来:“那个老虔婆是不是看起来很可怜,和你说她只能买最便宜的面包,而且她只有一百元钱?”
“什么老虔婆,你嘴上文明一点。”费凡弱弱的反驳。
詹长松将那百元大钞甩到费凡身上,忽然语气变得凶狠起来:“这一百元钱是假的!你他妈被那老虔婆骗了还在替人家挣口袋,还要反过来埋怨我?费老师啊,你可真不浪费你的姓,确实是他妈个废物。”
“假的?”虽然詹长松刚刚发难的时候,费凡心中就有了隐隐的担忧,但此时他还是有点震惊,“你看错了吧?那个婆婆看起来很慈祥,不像会骗人的。”
“草,会骗人的长什么样?”
见费凡抬眼看了自己一眼,詹长松一把将他拽到身前:“都长我这样是不是?”
费凡没敢点头,但在他心理,单眼皮薄嘴唇,一脸坏相的詹长松确实就是坏人的官方标识。
“这是那群人惯用的伎俩,装可怜、装穷,为的就是激发出你们这种小白花的爱心,然后利用你们对他们的怜悯,把假钱换成真钱。”詹长松嗤了一声,“你是不是善心大发打算不收钱白送,可人家却不同意?”
看着面前眼神躲来躲去的小白花,男人脱口骂了声“笨!”。
费凡破天荒没反驳,摸了摸那钱,小声的问道:“真是假的?”
詹长松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那张假币旁边:“来,费老师,你分辨一下,有多明显,这假币要是做得真也罢了,做得这么假你都没发现,让我不得不觉得你就是个二百五!”
费凡翻弄这两张钱币,耷拉着眼皮心虚的顶嘴:“你才是二百五。”
“怎么办?”男人往费凡脸上又吐了一个烟圈。
费凡抬手扇了扇,皱了一下眉头:“我陪给你。”
詹长松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靠:“不需要。我今天就要给你这朵小白花长长教训,别他妈一天到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