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的空白。 他似乎愣了下,沙哑声音骂了我一句真骚。 又掐着我的腰,狠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结束一切。 我躺在床上,头发散乱,大口大口的呼吸,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许南叙从浴室走出,我才恍然回神,想撑起身体和他说话,可却因为没有力气又跌在了床上。 “江听宁,以后排卵期再来找我骚。” 他说的话满是嘲讽,我脸色白了白,哑着嗓音问他:“你真的不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