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还有其他法子,况且目前他还不能直接杀了李千岭。
脚边一只老鼠吱吱叫着飞快窜过,倒是突然的这一下吓得李千岭一怔。萧仰止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昨夜里回来后就已经领略了这屋里老鼠翻天蟑螂列队出征的场面。
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就被安置在这老鼠窝里,李千岭想羞辱他,他不能完全顺着,毕竟他萧仰止也不是全然受气的主儿。
萧仰止道:“这屋里鼠多,王爷来时注意些。”
“不得来了。”李千岭只道。
“若是王爷不来了,奴才如何能帮得了王爷?”
“本王需要你帮什么?”李千岭很是嫌弃,又表示萧仰止这话十分可笑。
“王妃……”
“你其实不必次次提她。”李千岭直言:“有什么就直说。”
还不许他多言,有意思。
萧仰止笑了笑,道:“给奴才把这院子修葺翻吧,若是王妃回来见着王爷就把奴才搁置在这等地方,怎么信王爷是对奴才有心的呢?”
“她自然不会信本王对你有心,你倒是可以出去问问谁信?”李千岭直直盯着萧仰止,“纵使本王装得像,你信么?”
萧仰止点点头:“信啊。王爷,你既然想想让王妃心里吃醋,样子还是得做全,虽然信不信是一回事儿,但你行动上做了,也让王妃多些心思不是?”
也不知道李千岭被忽悠上头没有,萧仰止继续:“王爷就不必再拒奴才于千里之外了,现在奴才已然是王爷的妾,那就该如何是如何,何必顾及那么多呢?本王爷的目的也只是想让王妃对你上些心不是?”
“你可真会说。”
“奴才惶恐。”
李千岭揉了揉太阳穴,只道:“罢了,再寻人来未免麻烦。你务必给本王老实些。”
“奴才明白。”
“啧。”李千岭表情微虑:“你别总是奴才长奴才短的,换个称呼。”
萧仰止怔住:“若是不自称奴才,那便是自称妾身了。”
其实萧仰止心里清楚,但他确实是自谓不出来。这是基本上算是直接将“耻辱”两个字写在他脑门上了。
那边李千岭好似也不大满意:“算了,膈应人。”
说完又思忖了片刻,方才道:“就自称‘我’吧。”他自己表示这似乎不错,李千岭舒心满意了,还不忘接上句:“给你的特权。”
“是。奴……”萧仰止有些不习惯:“明白了。”
“嗯。”李千岭点点头:“晚些就寻人来给你修整这院子,可有什么喜好忌讳?”
“没有。”萧仰止只道。
“那便好。”李千岭食指在窗台上敲动着,思绪好似拉长了些在想什么,后道:“那本王就按着本王的喜好来整了。”
“全凭王爷决断。”萧仰止根本也没个什么需要的,脑子里突然想到方才霍煜的命令,只道:“王爷是否晚些要去寻王妃?”
“自然。”
“奴……”萧仰止也是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意识到后又转话锋:“我有一计。”
“说来听听。”李千岭表示期待。
萧仰止道:“西洛国质子已然失踪数日,圣上心忧,且听说西洛国那边也有了风声已经派人入齐来了,若是在西洛国使者到达衡阳城之际寻不到那方安槲,怕是又要起些乱事。”
“所以你什么意思?”李千岭只道他废话多。
“要不王爷就把这案子接下吧,一来是寻那质子,二来也是寻王妃。”
“你他妈真当老子是王八呢?你就是自己说得轻巧,哪有这等自己给自己扶正绿帽子的?”
“王爷。”萧仰止劝他:“方安槲不是普通人,他是西洛国王嫡出的幺子,王爷可明白重要性?”
“他妈的又不是本王的儿子,再重要也与本王无关。”
“话虽如此。但西洛国女子地位高,尤其是王后,也就是方安槲亲母云珠公主,她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