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药水渗入伤口的时候,孟小白反抗十分剧烈。
禹末乡一双冰凉的大手死死按住孟小白的细长脚腕儿,继续补涂着药水。
“你是魔鬼吗?我很疼哎!”
孟小白见禹末乡不说话,直接拉过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禹末乡‘嘶’地一声儿,怒气横生地看着孟小白的无理取闹。
下一秒,大手直接掰过孟小白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孟小白痛得无法反抗。
这一刻,冰凉的唇碰上了火热的唇,各自震惊,各自沉沦。
孟小白反抗无果,直接上脚,却将禹末乡直接压在了身下。
想要挣脱,但是禹末乡的大手却仍旧抵住她的脑袋,动弹不得。
“禹末乡,你放开我!”
孟小白低低一吼,睁开眼睛的时候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禹末乡一愣,孟小白见次,突然间脑袋一热,立刻问道:“冗冗是谁?”
刹那间一愣的禹末乡,下一刻突然间起身,将孟小白甩在了沙发上。
看着禹末乡上楼的背影儿,孟小白只觉自己胸膛中的那颗心脏扑通直跳个不停。
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那格外刺痛的伤口。
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孟小白虽然志气还在,但是身子却残了。
一时之间竟不能离开禹末乡家里,便只好暂住了下来。
学校没什么事情,孟小白也乐了个兴趣,在别墅里面随意地逛了起来。
再次看到那本书的时候,孟小白才突然间意识到了一件严重的事情。
当即便走到了禹末乡的书房外,抬手便敲响了他的房门。
“禹末乡,我有事情求你!你开门!”
不出多时,一身戾气的禹末乡现在门外,“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孟小白将下巴一台,反驳说道:“男女有别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占了我的便宜就不能这么便宜了你!”
说罢,禹末乡却将胳膊支在门框上,“本人多次救了你的性命,照理来说,你也该欠我几条命了?”
孟小白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却仍旧反驳说道:“那又如何,大不了我这条命你拿走好了!”
禹末乡却将目光一沉,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不过,你实在是不太老实,从今以后你便住进我这里,替我好好保管着你那条命,日后我大有用处。”
孟小白一愣,同时她竟然也茫然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也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似得。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我要帮助酒吧的那个人,他马上就要灰飞烟灭了。”
禹末乡听此,却转身走进了书房。
“我只是好奇,你身为一个人而已,为什么总想着去插手别人的事情,不怕遭天谴吗?”
对于这个问题,孟小白从来都没有想过,她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相爱的人灾分离。
就像孟小白不希望在这个世界上,再多两个徐长明和小玫。
“助人为乐,幼儿园的孩子都会这个道理。”
禹末乡的眉头一挑,对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很是无奈。
“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肯将生命分一半给对方便可。”
孟小白一惊,“这样的话,岂不是两个人都没办法活长久了吗?”
禹末乡是有些生气,“为了你,这已经是违背天理了!”
孟小白无法,只好陷入了沉默。
从禹末乡的书房出来的时候,孟小白的手中多了一张金符。
酒吧找到男子的时候,孟小白才知道他是余天逸,正准备跟夏允儿订婚。
将金符的事情说明之后,二人齐齐跪倒在孟小白的脚边,感动不已。
而孟小白也作为了被邀请的嘉宾出席。
白色的婚礼,在孟小白的心中,既是一种美好的幸福,又是一种难以言语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