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各种雕塑胡乱地扎堆,但大部分都盖上了白布,但形状大约是人形身体,横七竖八的工具、画笔和颜料铺了一地,就是一个很平常的艺术工作间。

江池转过身,问:“你进来的时候这颗头颅就在地上了吗?”

女生愣然抬头:“不是,它是藏在窗帘后边的,我过去一拉窗帘,它就滚下来了,我当时没看清,以为是,是......”

江池垂眸沉思了一会,望向凌帆,淡声道:“去对面看看吧。”

“学长,你就这么相信她了吗?”凌帆跟在他身边,不满意地瞟了他一眼。

江池忽略他的眼神,转身推开了一身大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凌帆立刻抬手掩住了口鼻,满眼透露着嫌弃。

等味散了一会之后,江池走进去之后,凌帆才不情不愿地跟上。

“像准考证这种面积不小的东西,如果连窗帘角落这种地方都翻遍了也没找到,那基本也不在那个地方了。”江池忽然开口。

凌帆知道他是在回答自己先前那个问题,但他现在实在不想开口说话,于是淡淡地闭嘴嗯了一声。

江池看了他一眼,凌帆眉心蹙起,嘴唇抿得紧紧得,生怕一张嘴就能吃一口灰似得,漂亮的脸蛋完全没了泰然自若的表情。

“要不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找一下这里就好。”江池说。

凌帆立刻变脸,扬起一个纯真的笑容:“学长,这就是你看不起我了吧?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呢?”

江池面不改色:“我觉得挺好,清净。”

“那也不行,万一有什么危险呢,是吧?学长可要保护我。”凌帆半真不假地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