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执念与兴趣,而定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对不起。”
众目睽睽之下,闻名十九州的云班主,向着萧小侯爷微微弯了腰,只为拒绝萧小侯爷的求爱。
他当众拂了萧小侯爷的面子,众人都认为萧徐景就算不对云复百般刁难,也会多多少少给这位云班主使点儿绊子。
谁知......
半月后——
“班主!”
云复从南下的小城采买了些丝线与草药,刚踏上北楼的楼梯,阿玉便捧着个红布盖着的木盒子迎了上来。
“这是怎么了,你一个姑娘家,如此急躁做什么?”云复望着这个自己半月未见的姑娘家,心中欣慰,可还没等他感怀完,阿玉便哭丧着脸道:“班主,您可算回来了,您再不回来,咱们戏班就该被淹了!”
云复闻言,皱了皱眉:“发生了何事?”
阿玉委屈道:“那位小侯爷,在您不在的这些日子,日日往咱们戏班送些玉珠银器,说是下给您的聘礼,每次阵仗又闹得大,惹得其他来咱们戏班看戏的百姓们还以为咱们得罪了安定侯府,这几日都不曾有人来看戏了,惹得阿周与阿兴闲得慌!”
云复的眉头皱的更紧,他与阿玉一同走进屋内,声音清冷又温和:“你是说,那位小侯爷,这几日一直往这送些名贵物什?”
阿玉点点头,将手中捧着的木盒放在案上,她掀开红布,打开木盒,露出其中相互反射着光的玉器银饰。
云复看了眼这些珠宝,又看了眼欲哭无泪的阿玉,温声道:“先收着吧,明日将这些物什一并整理好,我亲自登门造访退回去。”
阿玉点了点头,忽而问道:“班主,那萧小侯爷的毅力令人叹服,比起之前的那些人都要踊跃,他身份特殊,那位大人现今还住在宫中,前几日闻了风声,特地派人给您送了封信,阿玉瞧过了,是提醒您小心行事,勿惹上不该惹的麻烦。”
云复垂眸,神色一动,点了点头道:“二叔都听闻了风声,那么陛下应当也知晓了。”
阿玉低着头,不说话。
云复的眸色渐渐变得复杂,而后又转为冷静极了的清明:“这位小侯爷,还真是个意外。”
阿玉低着头道:“他替您半推半就,做了掩护,但班主您不可掉以轻心,这究竟是不是陛下试探您的手笔,阿玉还未彻底探清。”
云复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末尾又补了一句:
“陛下究竟是什么心思,与我们并无多大干系。”
“少安毋躁,便能成事。”
阿玉替他点了灯,关上了房门,云复看着桌上的木盒,无奈地摇了摇头,眸中的深沉也随着这个动作散去了许多。
一切的准备都已然万无一失了,这少年的出现,算是一个意外,可如今却凑巧入了他的棋盘,被迫成了他必须要去操控的一枚棋子。
“萧小侯爷......对不住了。”
云复喃喃道,将阿玉交给他的那封信于烛台上点燃成灰,而后取了张特殊的红纸,用密语写道:
【月初国宴,可行。】
云复卷起了信纸,轻轻捻了捻桌案上摆着的一个精致细小的铃铛,一只信鸽便穿过打开的窗子飞了进来。
云复将信送了出去,沉默地望着信鸽飞远的影子,而后将目光投向桌上的青玉架。
他轻轻地抚了抚青玉架,目光投向架上那支温雅宝贵的雪狐尾毫,视线渐渐放远,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眸子里染了些悲凉和无措。
“阿衍啊......”
“我该怎么办才好。”
……
安定侯府。
安定侯萧望难得白日回府,却是坐在大堂中,手中拽着条竹鞭,这种鞭子抽起人来最疼,萧徐景咽了咽口水,头低的更下。
萧望对于自己这个小儿子可以算是溺爱了,结发妻子早逝,自己的大儿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