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也没有。
只能在关知行出来的时候,把他抱起来死命安慰。随后又去取了两份不同的药,这才算结束了。好在是已经很晚了,已经没有人排队,很快就取到了那两包药。
抱着关知行坐上回去的车时,关洸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夜里十二点半了。关知行明天应该是没法去上课了,他也得请假在家里照顾他。小子打着哭嗝在车上睡着了,夜里实在太冷。下车的时候,关洸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裹紧了睡着的他。
一直到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这小子都没有醒过一次。估计是折腾这半天,都累坏了。老实说,关洸觉得自己累得都快吐血了。可是他能怎么办,他什么办法都没有。就像站在激光室门外,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时。
抬手轻轻地搓了搓他脸上的泪痕,他静静的在床边坐了半晌。犹豫着是不是该给那个远在美国的母亲发一个消息,她在国外,想联系她还得靠她以前那个电子邮箱。不过关洸真的不怎么想联系她。
自从她连头也不回离开他们的那个时候,这个女人身为母亲的形象就已经在他的心里大打折扣了。他是没有权利去阻止她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但他也有权利不理会她的任何问候。
关洸拿起手机,时间已经指向凌晨一点。他这时候才发现有一条短信发进来,是银行卡的绑定消息。特意告诉他,他最近好不容易攒的那点余额已经全没了。不过好在饭店那边还没发工资,直播间的工资也还没发。
不过房租也还没交,下周还得去激光治疗,钱可能是真的要不够了。
微信里面,傅老板的消息还静静地躺在里面,时间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以前了。这几个小时,关洸过得可真是恍若隔世,真像是去年这个时候。
“那就明天吧,你要是敢再放我鸽子。我就记恨你一辈子。”
“......”关洸动了动手指,也不知怎的,就是莫名有些想笑。给他回复了消息:“明天一整天应该都有空,但是我白天不直播。”
关洸回完消息,就去洗漱了。而远在KUD训练基地里的季承,这个时间,他们才刚结束完今晚的最后一场训练赛。训练赛的对手是一支在韩国LCK也很强的队伍。
毕竟s赛都已经打完一个月了,还能保持着一定高强度训练赛的队伍。大概也就KUD莫属了。不过这种高强度的训练,还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受得住的。
KUD其实还有一支二队在外面,之前教练组也把这一套模式套到了二队身上,结果半个月都没到,二队就不行了,连着跑了两个人。最后只能选择作罢。
“啊啊啊我好累!我真的要累死了!”一个模样看起来极为稚嫩的少年抬起手来挠乱了自己的头发,直接瘫在椅子上叫道。
他今年刚满18岁,是KUD战队的ADC选手,叫做耿植。今年年初从二队转到一队,不过如今也已经跟着队里的四位前辈征战了一年。不管是在国内赛场上,还是在国外赛场上,表现都极其亮眼,是所有人都公认的天才AD。
虽然还欠缺一些经验。不过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成为一位可靠的队友。
而坐在他左手位的那位,正是昨天在训练室里抽烟被季承抓个正着的人。他正是KUD的辅助选手,叫做容亦新。
他是整个队伍里年纪最大的人,今年已经23岁,在电竞这一行业里,22岁以后还在打职业的,真的算是高龄了。今天起来好像忘了刮胡子,因此和身边的小鲜肉比起来,就显得极其沧桑。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吃不得苦。小砸,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懂伐?”
“你还敢说?!你今晚卖了我多少次你自己说?到底我是AD还是你是AD?保我啊!!!”耿植似乎气急,站起来就要跟容亦新打架。
“我这不是在锻炼你的走位吗?你干嘛?敢对你父亲动手,惯得你是不是?”
而坐在耿植右边的年轻人,在训练赛结束后便径直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训练室。他面色阴沉,唯独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