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准备开拍的新剧剧本,像是认命般地睡在了床上。
这张床的另一个主人今天应该是起晚了,懒得收拾床铺,就匆匆准备下一个进程,现在人躺下去被窝还是热的,顾明复把脸埋在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挑的格纹的枕头里深埋着秦栎的味道,不是他惯用的古龙水,也不是他们共用的浴液,只是他被按在那上面亲吻时交换呼吸时萦绕在自己身边的味道,熟悉得仿佛就是他骨血之中的一部分。
他想起人的第一条颅神经就是嗅神经,与大脑内的海马体相连,与x欲紧密相连,是哪本书上的事来着?
Md,这时候还在这儿想这些有的没的。
秦栎至少还要很晚以后到家,他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看见点什么便立刻就要下死手的人,趁着这时间好好的睡一会儿才是正道,到了晚上也总该说点什么。
那天他很难得地做了一个梦,或者说那根本不是梦,不过是失眠的人躺在白天的床上,回忆一段根本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