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袁一鹤毫无所见,更不用说是什么茅屋了。
袁一鹤虽然有数十年的功力,内功深厚,在江湖上称得上一流高手,但与他徒弟黄天虎这巧遇机缘的一代武林奇才相比,还差两三个甲子的功力呢?
当然,这一切他不知道,他的爱徒虎儿连连奇遇,现已具有天下第一的武学,就算是“天目神尊”再世,也难与其争锋。
别说袁一鹤不知道这一奇迹,连黄天虎本人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别人的招数中破绽百出,什么绝学招式都是不堪一击的花拳绣腿。
他只知道自己内功奇高,生生不息,但究竟高到什么程度,除了和“蜈蚣毒叟’真枪实弹的干了一下,他还真没碰到其他的什么高手,所以他不知道自己达到什么境界。
他很想见识一下让自己看不出破绽的高手。
但那又怎么可能?除非对方做到出招无形!
位立在一旁的柳红燕,也秀目凝神望去,还翘着兰花指在双目前搭了一个‘凉棚”。
除了黑沉沉的树荫之外,什么都没看见。
不禁朝黄大虎悄声问道:
“虎哥哥,我没看见嘛!”
说实在的,柳红燕自小无母,在父亲的溺爱中长大,加上长得倾国倾城,所以生性骄纵高傲。
自得知黄天虎不幸的身世,感到特别的亲切,心里早把黄天虎当作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所以语音不断低甜悦耳,而且还带一些撒娇的成份。
虽然如是,但黄天虎并没领会。这并不是他不解风情,或故作高深。
因为他此时正在全身戒备,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远处茅屋的动静。
北漠双煞名列十邪,不但一身武学功力诡异奇高,而且是十邪中出名的阴凶角险之辈!
大敌当前。敌暗我明,他怎敢稍有疏忽,所以没领会柳红燕的语意。
随口答道:‘湖隔太远,燕妹当然看不到了”
黄天虎随口而答,出于无心,不含他意。
但说者无心,听者在意。
柳红燕对他倾心相恋,如果换了别人说这句话,她也许不往心里去。
但黄大虎的口中说出那就大不一样,她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伤了自尊。
姑娘心,海底针。
柳红燕像其他恋爱男女一样,特别多愁善感,对自己恋人的话特别敏感,脸色突变,娥眉急皱,一声冷哼,身形一晃,红影一闪,就向前疾掠而去。
柳红燕虽然身形极快,但黄天虎何等功力,飘然风起,就已警觉,大急之下,左手疾若电闪伸出,抓住了柳红燕的皓腕脉门。
柳红燕本能的一挣,不但没挣脱,并且还感到一股几乎使自己窒息的无边压力自黄天虎的手指上透压过来,芳心大骇,知道和这个冤家相比,自己的功力也太小儿科了。
黄天虎天真的脸上呈现忧色,神情急切道:
“燕妹,你不可胡来!”
柳红燕见黄天虎为自己担扰,急成那样子,心里不由一甜,嘴上却说:
“我怎么胡来?”但柳红燕手上再没运劲,随黄大虎握着。
黄大虎握着柳红燕的纤纤玉手,一种异样的心情倏然升起,是兴奋和甜蜜兼而有之,痴痴地望着柳经燕吸着嘴儿模样,吸儒着说不出话来。
袁一鹤像没看见一样,不置可否的说道:
“北漠双煞为人机诈凶险,敌暗我明,应小心为是,虎儿你和柳姑娘先去看看再说,我三人在这里等你!“
这话明着是赞称黄大虎,同时也帮柳红燕解了窘。
黄天虎一拉柳红燕衣袖,两人飞掠而去。
一会儿,柳红燕已看到自己前面两大远有幢茅屋,本想对黄天虎说点什么,但见黄天虎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茅屋,也就闭嘴不谈,任黄天虎牵着她的手,两人迎风而立。
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柳红燕感到自己的掌心汗浸浸的。
四周一片寂静。
两人站了一会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