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总结道,“他不行啊。”
阎情:“……”明明是歪理,他却莫名觉得詹无忧说的有点意思。
以前没开过荤,不知道这事的好。
阎情现在懂了点,心里难免就有点痒……
詹无忧一照见他那表情心里就咯噔一下。
他那随口胡邹的话,阎情这傻逼好像当真了。
他怎么能容忍这人去找别人。
“主人,”詹无忧当即开始作妖,他跟只蛇似的往阎情身上缠,“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好了就滚回自己的房间去。”阎情有点燥,詹无忧还在病中,他也不能上。
而本来还乖乖蹲在自己脚边的人,这会儿功夫已经打蛇上棍的已经挤到了自己怀里,一双手不安份的开始在他胸口摸来划去。
俩人的呼吸交织,气氛开始变得躁动。
阎情皱着眉忍了忍。
詹无忧却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开始把脸往他脖颈间凑。
“乱动什么!”阎情忍不了了,他把人抱起来,扔回床上,不耐烦训道,“没好就躺着,好了就滚!”
他阎情是个有底线的流氓,绝不动病人。
詹无忧傍晚时分去了花京鹤的房间。
身为家主的阎情独占着整个二楼。他隔壁的客房是二楼唯一的空房间,位置虽好,可不利于他后面要做的事。
他需要一个契机,成功和阎情一起去发国的契机。
而且爱人太有原则,不上病人这条实在他爬床路上最大的险阻。
反正睡不到人,还不如乖乖搬出来找机会一起发国。
詹无忧寻找的机会来得很快。
他见到了从医院回来的陈责。
陈责显然也是冲着詹无忧来的。
当初把人安排在地下的杂物间就是他的手笔。想不到才多久,这人竟然住进了花京鹤的房间,把那个傻子赶去了杂物间。
“詹无忧。”陈责连门都没敲,直接走进了原本属于花京鹤的客卧。
看着躺在床上的詹无忧,他拍着手夸道,“有几分能耐。”
詹无忧躺在床上保持着病弱的小可怜人设,“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吗?上位时可没见你不懂啊。”陈责的话直白又刺耳,“以为搭上阎爷就可以保住你这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