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椅子砸中,整个手腕都严重变形,鲜血满地,瘫在地上发抖。
顾蓦尘看着他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人:“处理干净。”
“是。”
他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温清被他抱在怀里,鼻腔内涌进独属于他的,携眷着松针和红酒的气味。
醉人得催化着她体内的药性。
难受。
她温软的小手胡乱的解着他的衬衫纽扣,解开几颗后,小手不安分的顺着伸进去。
他呼吸一重。
指腹滑过他的胸肌、腹肌......
“别乱动。”
他沉着声音,眼尾泛红,一把攥住了她四处点火的小手。
“不要凶我......”
温清眼巴巴的望着他,眼眶红红的噙着泪花,漆黑潮湿得像懵懂的小鹿,委屈的软着声儿。
他哪里在凶她。
顾蓦尘微叹一口气,知道不能在现在和她讲道理:“老实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