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竟然真的这么神奇。”宋霖霖终于是缓过神来,相信了陆深是被那黑罐子里的药膏给治好的了。
对于医学的向往让她拉下了老爷子的手,然后就跑到了陆深身边,抬手就一把按在了他的胸口上了。
“真的没有伤口!”宋霖霖激动地跺了跺脚,然后又绕到了陆深身后,摸了摸陆深的背,“这里也没有。”
当宋霖霖的手伸向陆深的后腰时,陆深转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淡漠地开口道:“护士小姐,我要穿衣服了,请你还有其他几位先出去。”
“我还没有离开医院,作为病患,这点隐私权还是有的吧?”陆深说着看向了胡德权,“怎么?胡主任是还要和我过不去吗?”
“你……你根本就没病,你就是个托!”胡德权突然想到了什么,竟是口出妄言,“我算是看清楚你的套路了,你小子还真是心机深沉呢。”
陆璐眉头一皱,不满地看着胡德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弟弟怎么就没病了?怎么就是个托了?小心我告你诽谤。”
“胡德权,你给我闭嘴。”张鹤龄见胡德权还要作妖,立马喝制道,“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给我离开,等待院里给你的处分。”
“院长,这个人真的是骗子。”胡德权竟然还分析起来了,“这小子根本就没重度烧伤,他是为了包装自己,然后推销自己的神药。”
“我们医院、甚至是我还有宋小姐,都是被他利用的跳板而已。”胡德权拿出手机说道,“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将这个骗子抓起来。”
“有些人还真是疯子呢。”陆璐被胡德权的猜测气得笑出了声。
她直接将床边柜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讥讽地问道:“这里有病例,还有伤势报告,要不您用自己的狗眼看一下?”
陆深此时已然穿好了陆璐带过来的衣服,他见陆璐如此生气,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姐,这种傻比不必理会,他若想打电话就让他打吧。”
“你去办理出院手续,我现在去见阿染。”陆深现在一心只想见到明姝染,然后将这救命的药膏给她用上。
除了明姝染,陆深现在不想在任和人身上浪费任何一丁点的时间。
说完,陆深拿起柜子上的黑罐子,然后就准备离开,然而那胡德权却是先一步跑到门口拦住了陆深的去路。
“你这个废物赘婿,骗了人就想逃走,哪里这么简单!”
“今天我一定要将你送进监狱,让你接受制裁。”胡德权冷笑着说道。
陆璐被胡德权气得开口就骂道:“你是眼瞎吗?这伤势报告可是你们医院出具的,你说我弟弟骗人,那岂不是说明你们医院是合谋?”
张鹤龄见事情越来越不可控,他赶忙接过了陆璐手中的伤势报告,随即愤怒地对胡德权说道:“胡德权,你给我让开,别再丢人现眼了。”
“张院长,这报告是真的?”宋三生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如此神奇的膏药,他走到了张鹤龄身侧瞟了一眼报告,随即发问,“会不会你们医院有人……”
“不可能的,宋老,这块我们管控很严,我可以拿人格担保,绝对没问题。”张鹤龄扫了一眼陆深,随即道,“虽然难以自信,但这报告确实是真的。”
“现在让开,我可以不动手。”陆深看着拦在门口的胡德权,他给出了自己最后的仁慈。
不怒自威!
陆深这一眼盯着胡德权,胡德权顿感身子一阵冷颤,那种灵魂深处的颤栗感让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两三步。
“还算有自知之明,今日放过你。”陆深冷冷地撂下这么句话后,径直从胡德权身边掠过,随之走到了走廊上。
左右扫视了一眼,陆深随即向右侧较远处的护士站行了去,他要去问一下明姝染所在的楼层……
“医学奇迹啊。”此时,病房内,宋三生激动地抓住了老友黑衫老者的手臂,“老汤头,你那儿媳妇多半是有救了。”
“老宋,你的意思是?”黑衫老者一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