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最后更是用力将他踹出一米开外。
谢苏双手撑着地面仰视着那两人,猛的呕出大口鲜血,毫不在意的拿手一摸。见那吴管家怒目切齿的紧盯着自己,他裂开嘴笑的放肆且疯狂:“怎么?莫不是被我说得心下慌了?你们也害怕了不成?嗯?”
吴管家怒不可遏的准备再给谢苏点教训,却被吴培抬手止住。他似乎有些惊讶:“旁的孩子见到这场面只会吓得只哆嗦,再胆子大些的也不过是妄图反抗。你倒是唯一一个不害怕,还敢这么同我说的人。真不知是该夸你后生可畏,还是说你不知死活。”
“呵。”谢苏冷笑,他看这人就跟看神经病一样。“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是么?我倒想知道是你身体硬还是你嘴硬。”吴培眼中的兴趣更浓,仿佛找到了更有趣的玩法,他缓缓的笑了。
“老吴,将那‘黑月’拿来。”
直觉告诉谢苏那‘黑月’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见吴管家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小瓷瓶。打开瓶塞从里面倒出颗黑兮兮的东西,一手掐着他的两腮,不由分说的就塞进了他嘴里。
“这药毒性很强,便道是成年男子也少有能忍受的,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吴培冷哼道。
那毒药入口即没,就是想吐都没法吐出来。
不消会,谢苏只觉得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那是骨子里的痒,隔着皮肤只能越挠越痒。慢慢点,痒意褪去,紧接着五脏六腑竟隐隐作痛。
时间一点点过去,痛感也越来越强烈。
谢苏开始痛得满地打滚,他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处于炉火之中,却又一瞬间掉入极寒之地。每一寸经络如同撕裂般的疼,仿佛有人生生将它扯开,让他痛不欲生。
谢苏痛得死死啃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咬得是血肉模糊。
疼痛折磨着谢苏的理智但意识却还很清醒,偶尔睁开那快没了求生念头的眼睛,唇部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你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在地狱等你……”
“口气倒是不小。”
吴管家将屏风扶起立回原处后才低头看向地上那死狗般缩着的谢苏,如大发慈悲仍了件物什在他脚旁。
那匕首落地“哐当”一声,他用那种施舍的口吻“撑不住了便自行了断,何必再受折磨。”
“啊!!”
谢苏哆哆嗦嗦的握过匕首,他想往自己心中处插上一刀,只要一下他就再也不用受这种痛苦。但一想到那个爱哭的李松,一想到他还在这府里,谢苏硬是止住了轻生的念头,他将匕首甩开生生抗住这痛。
他恨自己不是小说中那拥有高强武功的大侠,怒急攻心之下竟一口血喷了出来终失去了意识。
看没了动静,吴培唤吴管家上前去查看,又让一直安静候在那的女子替他整理着衣裳。
“可是死了?”
“回老爷,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吴培嗯了声,又道:“是个有意思的,小小年纪能凭着自己的意志挺过‘黑月’之毒。”
“这孩子确实难得一见。”
“叫府医过来,让王二好生照顾着。没玩腻之前,莫让他死了。”
吴管家后退一步,弯着腰:“是。”
“‘黑月’还剩多少?”
“回老爷,还剩一些。”
“嗯,下次让他继续,我倒要看看他还能熬过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