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李水成那瘟神回来了?”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啪……
一个大嘴巴扇倒了刚才在村长家门口的年轻人,那小伙子委屈巴巴坐在地上。
打人这人叫王猛,身高一米九五,肌肉撑起了短袖,是南山村和周边村子几场恶仗的主打人,方圆十里都知道他王门神的名号。
“猛哥你打我干嘛呀,我等村长的时候是真见到那家伙从秋姐房间出来。”
说话这人叫二飞,是王猛的跟班。
“对不起兄弟,我应该扇的是他李水成,秋儿的房间我都没进过,他居然进了!”
王猛越想越气,他这辈子的梦想就是娶到叶秋,但是当年带人孤立李水成导致叶秋长大后开始讨厌他。
“走啊,你不是说他会治病吗?咱们去啊。”
“我看这小子有多大能耐。”
王猛一把就把二飞从地上拎起来。俩人并排走向李水成的家。
“猛哥,大哥电话!”
二飞手里的电话嗡嗡震动。
王猛看了一眼,还真是自己大哥的电话。
“哼,今天是姓李的侥幸,你给我等着。”
接通电话,王猛赶紧去村口接自己大哥。
王猛的大哥李山也是南山村人,靠着一股子楞劲在城里站稳了脚跟,是个不大不小的老板,这次回来是想要给自己的死去爷爷上坟。
早就搬离南山村的李山每次回村都是来王猛家小住几天,车子不好开进去,李山将奥迪的越野车停在了门口。
王猛和二飞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老家还是山清水秀,好啊。”
车上跟着下来的还有几个人年轻人,手里拿着鞭炮纸钱还有一些礼物,这些人一见面就叫王猛猛哥。
“这些东西是给你和二飞的,这次我太忙了,扫墓的事情你俩辛苦了,这个小礼物和红包你和二飞拿着。”
“谢谢大哥,这次住多久啊?”王猛将红包分一个给二飞。
李山揉了揉太阳穴,这些天项目刚结束,下一个项目还没定,刚好会老家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再看吧。”
一群人走到南山村的祖坟,李山上坟结束后就在村里闲逛,二飞和身后那几个小伙子聊着聊着不知道聊到哪儿了。
“我说真的,兄弟们,猛哥有情敌了!”
“好家伙猛哥这么多年没进去我嫂子的门,那小子进了,你们说气不气!!”
二飞越说,走在前面的王猛脸色越不对劲,倒是李山听的有趣,李水成这名字他当年多少有点印象,一个村子的,同姓多少有点沾亲带故。
“二飞,带路,我去看看我这亲戚到底比咱猛子强在哪儿!”
“好嘞!大哥!”
……
此时天色灰暗,李家人都睡觉了,李水成练完功洗去灰尘。
条件再差的村民家里都打了井,只有李家每天还是打水用,不过在山上时,李水成习武吃的苦可要比现在难多了,拿起水瓢,清凉的河水淋在身上好不舒服。
李山带着一众小弟到了李家家破旧的门头前,他皱了皱眉,想起了当初穷困潦倒的自己。
王猛一脚踹开门。
“李水成呢?”
“呸……说错了,李大夫呢?”
“我要看病啊!”
李水成在浴室里听得一清二楚,仅仅从声音就能听出这让人没什么毛病,想必是来找茬的。
李水成随意穿上大裤衩字,毛巾搭在身上赤膊出来,身上的水珠和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你没病,可以走了。”
嘶……
院门口王猛和二飞看到李水成的样子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李水成的肌肉不像王猛那么块儿,但是线条根根分明,恐怖的是他的身上大小不一的伤痕,有抓痕,大块黑疤,甚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