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言走进房间,房间的整体以黑色调为主,让人感觉沉闷、阴冷。
景琛还非常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只是在夏七言看来有些恶心,特别是他小心翼翼闭门的动作夏七言更是看在眼底。
不禁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说吧,你想做什么?”夏七言冷冷的开口,直截了当的问道。
景琛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居然这么趾高气扬,忍不住笑了,“呵呵,夏七言,四年过去了,你不但人变漂亮了,就连胆子也变大了。”
说着还从头到脚把夏七言仔仔细细的打量个便,特别是目光停留在胸前的时候,眼睛涩咪咪的似是要把人吃掉。
夏七言眉头紧皱,“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磨磨蹭蹭像个娘们似的,你为什么会抓我的孩子?”
任何一个男人被人说像个娘们都会不高兴,景琛收起脸上的笑容,声音中充满了鄙夷,“哼,我抓你的孩子,你看不到他们两个野种上赶着叫我爹吗?”
野种……
夏七言双拳紧握,杏眼一抬,眸光中充满了杀机,“不准你说我的孩子是野种。”
或许是被夏七言的这种气场吓倒了,景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那个,你也看到了两个孩子以为我是他们的爹地,那不如将错就错,你跟了我,他们也好有个爹。”
景琛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夏七言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做梦!”说完扭头就走。
“那我现在就告诉他们,他们的爹地是个鸭子。”景琛不要脸的说道。
夏七言停住了脚步,景琛以为她同意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她,脸还在夏七言的脖子上来回的磨蹭。
“四年前你不就想我和上床,今天我满足你!”景琛趴在夏七言的耳朵边轻轻地吐着气。
下一秒,就只见夏七言脚下猛地一踩,胳膊向后一撞,夏七言迅速的离开了景琛的牵制并且反手把他按在了地上。
“无耻!”一系列动作,干脆利索。
“我告诉你景琛,趁早收起你的歪心思,你要是再敢拿孩子威胁我,别怪我不客气。”作为泄恨,临走之前还拽断了景琛的一条胳膊。
然后抬起脚,整理了一下稍微凌乱的头发,拍拍手,看着地上蜷缩着的景琛,唇角泛上一丝冷笑。
然后大步地走了出去,只留下躺在地上嗷嗷直叫的景琛,不可思议的看夏七言远去的背影。
这还是他认识的的夏七言吗?
“走吧,宝贝,我们回家。”夏七言像个没事人一样,就像去了趟洗手间一样,
“可是,爹地怎么办?我们不在一起吗?”好不容易找到爹地,她可舍不得。
夏七言没有回答,而是转移话题,“凡凡,那你还要哥哥吗?哥哥还在等着我们呢?”
凡凡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思考了十秒钟,“我要哥哥,妈咪我们走吧!”反正爹地已经找到了,什么时候再去找就行了。
如果夏七言知道此事女儿心里的想法,会气吐血的。
相比来时候的风驰电挚,此时的红色轿车简直是在龟速前进,不知道的还以为车子坏掉了。
天鹅堡对面的不起眼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全黑的贴膜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景爷,看清楚了,那个女人进去之后把景琛少爷揍了一顿,似乎还扯断了一条胳膊。”男子恭敬地汇报着自己所看到的情况。
不禁打心里佩服这个女人,牛逼啊!
只见男子霸气的大背头,五官清晰可见,高挺的鼻梁,凌厉的剑眉,刀削斧刻般的脸庞,穿着洁白的衬衣,露出性感的喉结,抽着雪茄,一举一动都透漏着尊贵与桀骜不驯的冷血。
听闻景琛被女人拽断了胳膊,这才抬起眼眸,看向车外女人的身影,“哦,有意思。”
仔细看才发现男子长得与景琛有着相似的面孔,但比景琛的五官更加的立体,特别是那双幽深的双眸更是让人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