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曲家也没什么帮助。
客厅里,曲老爷子曲怀山坐立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就要发生了。
“哎!高人的徒弟怎么还不来?他若到了,我曲家还有什么可怕的?”
喃喃时,见到曲云霄带着位青年走了进来。
“霄霄,这位是?”
“我老公。”
老公?
孙女一直反对和高人徒弟的婚事,没想到,终究还是做了最出格的事。
“什么老公?别乱叫,你未来的丈夫只能是那个人!”
“凭什么?”
曲云霄涨红着脸道,“我们已经领证了,我们的婚姻受法律保护的!”
还把两本结婚证拿在手里扬了扬。
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
曲怀山颓然跌坐椅子上,“霄霄,你糊涂啊!”
又转头看向沈冲,“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沈冲。”
“做什么的?”
“人才市场找短工。”
“什么?”
正当曲怀山脸黑得出水,厅外传来声阴阳怪气,“农民工?连之前曲爷爷说的那个山野村夫都不如,也敢做着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春秋大梦?”
说话的青年一脸倨傲,江城申家的二少爷,申济丁。
和他一路的曲少坤,曲云霄的父亲也是脸黑得出水。
申济丁轻蔑地瞪了眼沈冲,又故作痴情地看向曲云霄,“霄霄,你怎么就不能接受我的心意呢?”
这孙子敢当着老子的面挖墙脚?
正寻思着怎么治治这个申济丁,曲云霄先开口了,“申济丁,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多嘴!”
言语中,满满都是厌恶。
沈冲听得暗爽,原来,自家老婆根本就不鸟这个二世祖啊!
曲云霄问向曲少坤,“爸,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霄霄,重点项目不能再拖了,济丁和陈科长关系匪浅,他能帮到我们。”
申济丁接口道,“霄霄,我约了陈科长今晚的饭局,放心,包在我身上!”
说完,又蔑了蔑沈冲,“我们接触的层面,是这个农民工想都不敢想的!”
这次,曲云霄没再维护沈冲。
说到底,他只是个挡箭牌,相比家族兴衰,还是微不足道。
“你叫申济丁?”
难道,沈冲自己就没长嘴吗?
申济丁冷笑一声,“怎样?”
“你爸爸是不是叫申公豹?”
“你什么意思?”
“没啥,就是肚子饿了,想吃宫保鸡丁。”沈冲摸摸鼻子。
“如果你爸爸叫申公豹,父子俩还蛮契合的。说不定真是亲生的呢,对了,你家做餐饮生意的?”
一旁的曲云霄被逗得噗呲笑出声来。
申济丁哪肯在意中人面前吃这样的瘪,红着脸上前一步就要发作。
“农民工也是自食其力。”
沈冲冷哼道,“你这种脚步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只会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的二世祖,也配对农民工说三道四?”
曲云霄芳心一凝,终于知道顾及沈冲的自尊,立刻挡在沈冲身前,“申济丁,你想干嘛?这里是我家,他是我老公!”
“我不同意!”
曲怀山怒喝一声,“霄霄,马上和他离婚,还来得及!”
“我不!”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你是想气死我吗?难道,你不知道家里已经……”当着申济丁的面,有些话不好说,曲怀山只能沉沉一叹。
恰时。
曲云霄的手机响了。
一接听,顿时俏脸紧张一片,又急又恼,又掩不住慌张。
“怎么了?”
“临江园的工地出事了,那片本来就和兴洪社有没处理完的争议,现在,他们的人正在工地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