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能力跟她对抗,更何况她身后还有个薄家。
云裳的眼底迅速凝结出一抹冰寒,这个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反钳制住云樱的手腕,用力压弯。
“啊啊!”云樱疼得要冒泪花。
云振看着宝贝女儿挨打,着急的怒吼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逆女拿下!”
云振话音一落,他的人从四面八方围住了云裳。
云裳轻笑,掰着云樱的手,运力挺身,把她当成一件称手的武器,扫过众人。
那些人在顷刻间,四仰八叉。
台上坐在轮椅上的薄司绝一身黑色的西装,清冷矜贵,禁欲性感,薄唇牵着,嘴角扬起。
这个女人怎么有几分眼熟的感觉?
跟身后的助理吩咐了一句,“去查一下这个女人的背景身份。”说完继续兴致勃勃的看戏。
“砰!”
云樱被她甩飞出去,摔在宣誓台下方,人仰马翻,还可耻的露出了安全裤,场面十分难堪。
在场众人不禁傻眼。
这可是薄爷的婚礼,她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她可是你妹妹!”云振脚步急促地从宣誓台上下来,要去扶云樱。
妹妹?
好笑。
这会知道她们血脉相牵?
那当初,让她入狱背锅,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云裳的眼睛里射出寒芒,直直地盯着云氏父女。
她傲然走近,脚步飒爽生姿,步步令人心惊。
森森的寒意冷冷爬上云樱的头皮,她的心随着云裳的逼近,不住颤动。
她化着亮片眼影的眼睛溢出泪花,柔弱可怜,“姐姐,你的儿子早就死了,另一个在孤儿院……云家已因为你蒙羞多年。今天,是薄爷跟我的婚礼,你打搅云家不要紧,你可得罪得起薄家?”
她这话说得倒是灵巧,不动声色得地将薄司绝拉出来做靠山。
当年的薄司绝也曾做过战神,最后却成了逃兵,要不是国主宽容,这个海城怎得有他的一席之地。
云裳不想跟她废话。
她出手迅猛,在瞬息间就掐住云樱的脖子,把她提到半空,让她双脚离地。
“唔……薄爷,救我!”云樱看着台上的人,艰难地发出呼救。
薄司绝的眉梢冰冷,深邃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云裳。
“这位小姐,不管你与云家有什么恩怨,这毕竟是我的婚礼。你这是要把我的新娘赶走啊,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是我没有新娘结婚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