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在苏雅的身上。
“靠着你有什么用啊,我还不如指望着里面的医生呢。”苏雅赌气地用手背在自己的脸颊随便划开,有些用劲,以至于本来白皙的脸蛋多添了几分红润。
傅明深倒没有反驳,只是顺势坐在苏雅的旁边。
“思语受苦了。”他沉默了许久,继而开声。
“你还知道啊。”苏雅身上的气随着傅明深的坐下终于有了宣泄口,“连自己的亲生侄女都不晓得保护一下的。你看现在好了,小小年纪就在手术室里面呆过了,以后还得了啊。”
傅明深看苏雅抽泣得厉害,伸手在她背部轻轻拍。对于苏雅所说的话,却没有半丝的反驳。
虽然说拳头打在棉花上面会让人觉得软绵绵的使不上更多的力气,可无奈苏雅此时开了口,便不愿再停下。
“什么药物过敏嘛,我思语是早产儿就更要注意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吃啊。也不知道你找的那些医护怎么做的,还会出这种事情。”
“或许是体质的问题。”傅明深听到这处还是稍微辩解了一番。
“你在为医院脱罪吗?”苏雅顿时不肯了。
“医院有错。这件事情我和院长去说。”医院有错,但罪却不能怪在某个女人身上。傅明深如斯想。
“成年人进个手术室都要大伤元气,思语身体都没什么元气,还要去那台上耗上一遭。回头你要好好找人给她补补。”苏雅停了泪水,止不住担忧。
“会的。”傅明深柔声慰问。
莫清琳从手术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就是望见了这般温馨的画面。
男人平日的冷冽在医院白灯的衬托下消磨了尖锐的棱角,有力的手轻柔地搭在一个穿着病服的女人身上,如钢刀遇上柔水便收敛了往常的锋利生怕伤到柔弱的女人一般。
“出来了。”傅明深对着缓步出来的莫清琳微微点头。
语气就好像等候妻子归来的丈夫,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温柔地说一声“回来了”一般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