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盖好的青砖瓦房中,还散发着泥土的清香,卧房中,有一张舒适而又低调的梨木大床。
雕花的。
低调而又奢华。
不过摇晃的有些厉害。
窗外是鸟语花香,宽大的床榻上帷幕低垂,二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瞧着十分凌乱,洁白的外衣,里衣,肚兜随意的散落着。
这一来便难舍难分,从白天一直到了晚上,柳白才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任由娘子伸出素白的手指,在他心口画着圈圈。
祈雪儿自有些羞涩道。
“坏种。”
柳白赶忙答应了一声:“哎。”
为夫若是不坏。
那还了得?
“嘿嘿。”
说着柳白便惬意的干笑起来,夫妻二人久别重逢,正好的蜜里调油时,柳白的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呵呵呵。”
祈雪儿不由得吃吃的娇笑起来。
柳白不由得有些窘迫,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拽着俏面微红的娘子爬起床,牵着手去厨房里找吃的。
厨房里。
芸儿正在烧火做饭。
“哈!”
柳白一个箭步跳了过去,将俏丫鬟惊醒,又在她的小圆脸上捏了捏,引来俏丫鬟的抗议。
“姑爷,你做什么呀!”
柳白赶忙应了一声:“哎!”
“不做什么。”
就是太可爱了想捏一捏。
“姑爷!”
芸儿娇嗔过后,便又热泪盈眶,抽动着肩膀啜泣了起来。
这啜泣声十分感人,却让柳白心中有一丝温暖,赶忙劝慰了几句:“好,好,别哭,来……给姑爷笑一个。”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噗。”
芸儿含泪笑出了声。
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宽敞的青砖瓦房里点亮了红烛,一家人围坐一团,吃着芸儿烹制的饭菜,这丫鬟的手艺……
“嗯!”
柳白吃的满嘴流油,点了点头,这是得了姑爷我的真传了,这菜做的色,香,味俱全。
“嚯嚯。”
“哈哈哈。”
欢笑声中。
祈雪儿俏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着水煮鱼,一边好奇的看向了一旁的白胡子老爷爷。
这位老爷爷……
有些闷。
祈雪儿有些好奇,樱桃小嘴微微张开,轻道:“夫君,这位是?”
柳白大咧咧的挥挥手,轻道:“自己人,我师父。”
“啊?”
祈雪儿轻叫了一声,忙撑着还有些绵软的娇躯起身行礼。
拳皇景昭低着头,讷讷的应了:“好,好。”
他对这个徒弟媳妇儿很满意,不过,对锅里的水煮鱼兴趣更大,很快吃的满头大汗。
祈雪儿一呆,使了个眼色过来,好似在说……
这位老先生看起来好奇怪呀。
柳白无奈,一摊手,便凑了过去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师父……在古墓里隐居了二十年,有点怕生。”
祈雪儿似懂非懂,却还是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嘛?
第二天,晚膳后。
宫中。
祈雪儿虽然与夫婿难舍难分,可是为了掩人耳目,却还是在午后时分回到了太子寝宫。
这个时候芈清秀,正在寝宫的后院里洗澡。
寝宫后院,华灯初上,瑶池之中,水雾朦胧,看不太真切,只能听到池中不时响起哗啦哗啦的划水声。
“哗啦啦。”
那朦胧雾气中,有一个修长窈窕的身形若隐若现,此刻这瑶池边上,只有几个最心腹的宫女侍奉左右,负责往池子里添加热水。
无人处。
芈清秀卸下了一切伪装,尽情在池中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