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眠,便在这府中走动了一番,又练了一会儿剑,便觉得有些闷热,小女子便……”
柳白忙道:“懂。”
憋说了,我懂。
姑娘练剑练出了一身的汗,便索性冲了个凉,听上去很合理呀。
于是柳白便洒脱的笑了起来,向洛儿伸出个大拇指,赞道:“洛儿姑娘真是慧眼识珠!”
是个识货的人,我柳某亲自发明的淋浴设施,就是用来快速冲凉,降温,然后把自己弄的香喷喷。
洛儿娇美的俏脸抽搐着,尴尬的笑了起来:“哦……呵呵。”
说着她便做出羞涩的样子,垂下了雪白的脖颈,摆出了一副娇羞不已,含情脉脉的神色,轻声道。
“大人是不是……”
柳白一愣,赶忙将手中的灯笼拿开了,然后在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一下:“怪我,怪我。”
朋友妻,不可欺。
“洛儿姑娘……”
继续,继续洗。
说着柳白贼溜溜的眼珠又在姑娘身上转了几圈,便提着灯笼走回了房间,从里面将房门关上了。
院中,洗浴间里,洛儿松了口气,便觉得全身上下好似瘫软了一般,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一不做,二不休。
她伸手狠狠又抓起了几把剑,连同摆放在石凳上的一副马镫都抓在手中,接着便快步离开。
午夜,客房中。
“什么?”
从酣睡中被叫醒的赵让,看着全身湿透,狼狈不堪的侍女,脸色刷的一下变了,狠狠一巴掌煽了过去。
一声脆响,洛儿被打的一个趔趄,一丝血迹从嘴角缓缓流出,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她也知道闯了大祸。
“蠢货!”
赵让一阵急怒攻心,怒道:“那柳白岂是寻常之辈。”
你当他是二傻子么,会被你区区几句编造的谎话骗过去么,这种谎话只有猪才会信!
暴露了。
一把从洛儿手中抢过了那把偷来的神兵,还有马镫,赵让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小心的推开了房门,然后急匆匆的腾身而起。
“走!”
两个时辰后。
两条身形不停的起落,一个高瘦,一个娇美,在太岳山脚下的密林外停了下来。
赵让往身后看了看,还好没人追来,于是便长出了一口大气,又狠狠瞪了紧紧跟随的侍女一眼。
“险些坏了本公子的大事!”
洛儿不敢抗辩。
很快赵让神色又得意起来,低下头,看了看手中不知名材料打造的双手大剑,心中已是意满自得。
“铮。”
赵让将长剑拔出,赞叹着这巧夺天工的技艺,又看了看那神奇的马镫,再也不掩饰眼中的灼热,有了这把剑,这马镫。
他可以……
“走!”
赵让又发出一声低喝,他已经盘算好了,回头重金聘请几个墨门的锻造大宗师,好好把这种剑和马镫研究一番。
若是能够仿制出来……
赵让的身形再次掠起,可就在此时,密林中寒芒一闪,一杆雪亮的长枪好似游龙一般刺了出来。
赵让大吃一惊,挥剑格挡。
“铛。”
随着一声脆响,赵让被拦住了去路,来人也被震飞了,可那人轻功极高,手持精铁长枪在半空中滑翔了起来,然后便轻飘飘的落地。
落地无声便好似一片落叶。
柳白收起长枪,看着赵让,还有他身后有些惊慌的洛儿,幽幽的叹了口气:“赵公子想去哪里?”
真贱。
白送的神兵利器你不要,非要偷,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