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雾笼罩下,柳白再次开始了苦练,一招一式,虎虎生威,也无非就是几个最基础的招式。
刺,扫,挑,撩……
可是一招一式,又稳又扎实。
不久阳光驱散了浓雾,万道霞光笼罩着大地,照亮了柳白矫健的身形,那身形健壮而又沉稳。
卧房中。
洁白的窗棂被人推开,风华绝代的佳人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婴,倾城绝色的俏脸上闪烁着骄傲的神采。
一边逗弄着怀中婴孩,一边傲然轻笑。
“无悔乖。”
这是你爹!
好威猛,好霸气呀。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静室中,景昭健壮却有些苍老的身形正盘膝而坐,此刻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似乎是在倾听着耳边传来的枪刃破空声,这破空声,声声入耳,让景昭振奋起雄心壮志,努力想要抬起右臂。
可是。
那威震天下的铁拳,很快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一代拳皇眼中有些黯然,却很快坚定了起来,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便起身从静室中走了出去。
“哒!”
景昭纵身一跃,跳上了房顶,俯瞰着这片碧绿中充满生机的土地,还有那正在苦练枪术的徒弟。
房顶上,拳皇景昭有些干裂的嘴唇便微微张开,威严道:“白儿,你随我来。”
柳白赶忙收住枪势,忙道:“就来,师父。”
不久之后。
静室中。
柳白一走进房间就挨了一拳,被师父一记铁掌劈在了脖颈上,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柳白倒了下去,可是并没有昏迷,意识还有一丝清醒,便猛然的嘀咕了起来:“师父你做什么呀……”
说话间脖颈处又挨了一掌,便彻底昏迷了过去,不久之后,随着一股热流从顶门灌入,柳白健壮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一会热,一会冷。
热的时候好似置身于十八层地狱的熔岩之中,冷起来便好似身处万年冰川之下,冻的全身哆嗦。
也不知被这样的痛苦折磨了多久,柳白险些快要撑不住了,痛苦才渐渐远去,接着便陷入了深沉的梦境。
这个梦境有些熟悉,那种奇妙的感觉再次降临,柳白觉得……自己似乎泡在了热水里。
又好似被某种奇妙的液体包围着,这感觉暖洋洋的,全身受用,好似吃了人参果一般,全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都舒展开了,又好似踩在了一团棉花之上。
全身舒畅到不想起床,可是。
心中警觉。
柳白一个激灵翻身坐起,用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向着窗前看了过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肃立在那里。
是师父。
可是此刻师父笔挺的腰杆有一丝弯曲,那身形有些佝偻,那满头白发让他看上去好似苍老了十岁。
柳白心中一阵迷茫,很快便明白了过来,师父拼着元气大伤,为他完成了灌顶传功。
这恩情。
让柳白眼角有些湿润,讷讷道:“师父……”
正在看着窗外沉思的景昭被惊醒了,转过身,向着柳白洒脱的挥了挥手:“你我师徒一场,不必谢。”
一代拳皇似乎回味着什么,用苍老的声音念叨着:“这世上的绝世武功呀,都是靠着一代一代人这样传下来的,当年为师的师父是这样做的,如今,轮到为师传给你了。”
柳白沉默了。
他知道这话不假。
绝世武功果然是靠传承的。
“罢了。”
柳白耳边又响起了师父,低沉的声音:“为师以内劲外放,真元灌顶,为你淬炼五脏六腑,可惜……未竟全功。”
柳白一愣,呆住了,随即有些尴尬。
“啊?”
啥意思?
看来绝世武功还是没练成,这就太尴尬了,连师父传功也不能让他一夜之间,跨入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