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量远远不够,每天只卖五十筒,让这抢购的热潮更加火热。
抢到春夏秋冬酒的人洋洋得意,捧着美酒走在街上,好似高人一等,那神态好似在说。
“看!”
五十文一筒的酒,这是什么?
这是五十文一筒的酒,这是身份的象征。
穷鬼,滚。
每当有人手捧一筒美酒在繁华的街头走过,总能引来旁观者的羡慕,妒忌,还有深深的景仰之情。
一看就是有钱人。
十天后,相国府。
烛火摇曳。
相国大人端坐在席前,处理着公文。
这时大小姐祈樱捧着一个竹筒匆匆步入书房,大小姐端庄的俏脸上泛着微笑,似乎遇到了极为有趣之事。
行至近前。
祈樱敛衽一礼,轻道:“父亲。”
相国祈震北抬起头,看着爱女轻声道:“何事?”
祈樱凑到父亲耳边,耳语了一番:“父亲,府中近日发生了一件趣事,呵呵,小妹这几日随着那柳白,在街口……”
祈震北放下手中的上等狼毫,奇道:“有这等事?”
祈樱笑道:“千真万确。”
很快她笑吟吟的将一筒美酒,摆在了父亲大人的案上,又笑道:“这筒酒,可是女儿叫人守了三天,才抢到了一筒。”
相国大人的兴趣更浓了,笑道:“这么珍贵,那可得尝尝。”
说着,相国大人便打开了盖子,看到里面的吸管,不由得微微错愕,很快抿了一口酒。
“嗯……”
一股香甜过后,后劲上来了。
相国大人眼睛一亮,点了点头,笑道:“不错。”
一种奇怪的美酒,每天限量售卖五十筒,这一切都让相国大人感到十分新奇,不过……
也仅仅是新奇。
大楚皇朝,等级森严,士农工商,各司其职,会做生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么一个小小的创意,并没有放在相国大人心上。
在日理万机的大楚左相国看来,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不过,祈震北微微一笑,会赚钱毕竟也不是坏事。
“那个柳白……”
在他心中又加了一分。
酒喝完了,可祈樱仍旧没有离去的意思,反而在一旁静静的站着,端庄的俏脸上好似欲言又止。
祈震北轻道:“还有事?”
祈樱咬了咬牙,轻道:“父亲,还有一事,二娘那边似乎对小妹和柳白……有些误解。”
“刷。”
顷刻间,祈震北面色大变。
“砰!”
重重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轰!”
坚固的梨木桌子瞬间碎裂,桌子上的案卷噼里啪啦散落一地,空气瞬间凝重了起来。
此刻祈震北老脸上已满是杀机,威严的脸上已是杀机密布,十分阴沉,而大小姐祈樱在一旁垂首不语。
良久。
祈震北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平静了下来,徐徐道:“知道了,你多派几个人保护好雪儿。”
似乎这位相国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旁,大小姐祈樱低低的应道:“是,父亲。”
“哎。”
不久厅中又响起一声长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