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萧山羊从相好的家里,一步三摇的走过来了,看上去毫无防备的样子,还在系裤腰带呢。
柳白冲着三小姐使了个眼色。
“小姐,动手!”
紧接着。
“哒,哒!”
只见两条黑色的身形从房顶上落下,一前,一后,拦住了萧山羊的去路,形成了前后包夹之势。
“什么人!”
萧山羊面色微变,喝了一声:“在下相国府客卿萧某,敢问二位尊姓大名,有何指教?”
可来人不理。
反而蛮不讲理的动手了。
“嗤。”
一剑破空。
一眨眼,一把锋利的短剑抵在了萧山羊咽喉上,那短剑好似一泓秋水,散发着森森寒芒。
什么高级客卿,剑术不凡。
在祈雪儿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一般。
大颗的冷汗从萧山羊额头冒了出来,又道:“且慢,不知萧某有何得罪之处,二位……能否让萧某死个明白?”
短剑抵在喉咙上。
不能动,动就是个死。
“哎哟。”
这时萧山羊突然叫了一声,被身后突然冒出来的一条麻袋狠狠的套在了脑门上,后脑勺挨了一记重锤。
“你姥姥的。”
柳白瞪圆了眼睛,精壮的身形跳了起来,手里握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板砖,一下一下狠狠拍了上去。
“哎哟,哎哟。”
几声惨叫。
桃花朵朵。
一顿板砖将萧山羊撂倒。
跳起来打!
柳白一边跳着打,还一边骂:“还敢问,做过什么你心里没数么。”
一下,两下。
柳白越打越气,骂骂咧咧的:“老子,已经……很努力了…… 为什么……要这样……针对老子!”
好气!
眼看萧山羊被一顿板砖拍的惨叫着,渐渐的没了声息,只剩下两条腿还露在外面,不停的抽搐着。
“吱吱。”
房顶上小白又叫了起来。
正在巷口把风的芸儿,也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轻叫着:“小姐,小姐,巡逻队来了!”
柳白将板砖往怀里一塞,低吼了一嗓子。
“风紧,扯呼!”
三个黑衣人加上一只黑衣狐狸,撒开脚丫子就跑,很快从偏僻幽深的小巷里跑的无影无踪。
前后脚的工夫,巡逻队从巷口冲了进来,看着被麻袋套头的萧山羊,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阵哑口无言。
一个大楚军官赶忙跑了过去,抽走了麻袋,擦了擦受害者脸上的血,仔细辨认了一下。
军官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不是萧掌柜嘛!”
“嚯!”
都打成这样了。
太惨了。
清晨,萧氏酒楼。
“砰砰砰。”
酒楼里的小二,伙计,姑娘们还在各自的房间里睡觉,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谁呀!”
一个伙计一边穿衣服,一边走去开门,不满的抱怨着:“大清早的还叫不叫人活了。”
外面传来低沉的声音。
“巡城兵马司,开门!”
伙计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开门,门一开,便看到几个军兵抬着一个猪头走了进来。
仔细看,那并不是一个猪头,而是一个人。
“掌柜的?”
小二大吃一惊,看着被揍成猪头的掌柜,发出了一声尖叫:“快来人呐,掌柜的被人打了!”
一阵喧闹过后。
萧氏酒楼好似马蜂窝被捅了,嗡嗡的乱叫了起来。
“快,快去请夫人来!”
不久,萧雅从相国府匆匆赶来,看着被揍成猪头的得力手下,早已是一脸铁青,娇躯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