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云初月料定傅兰没法解释,她笑着伸手牵住迟重的手,带着他欲要离开,“爹,既然您没什么大碍,那我们就先出去了,您好生歇着。”
“迟重!你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没点表示合适吗?”傅兰拼命给迟虎使眼色,平日里也没见迟虎这么沉默寡言,今儿个怎么就半个屁都不敢放!?
迟重抿了抿唇,银子是初月找到的人参换的,其中没有他半点功劳,他不能自作主张把银子亮出来的。
“后娘你倒是提醒我了,爹都受伤了,小叔子怎么还能在书院里安生待着什么都不知道呢,阿重你这就启程,去镇上书院知会你弟弟一声。”云初月眸光泛冷。
两人都将迟重看得比草贱,也好意思让迟重必须给出点表示来,要表示,那也得他俩的心肝宝贝来表示才对。
迟重觉得是这个理儿,便也就点下了头,“我一会儿就去。”
“去什么去,不许去!你要是影响了康儿科考,我饶不了你!”傅兰警告地瞪了迟重一眼。
迟重怔了怔,不让他去找迟康,却让他给出表示……
这是真惦记他们手里的那点银子了?
迟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心头猛地一颤,双手不禁抖了抖。
“爹啊,阿重成家了,我们还有自己的小家要顾,分家时你们本就没给我们什么东西,这会儿还想从我什么身上拿点什么,您这是不打算让我们活了吗?”云初月假模假样地哭惨。
不管怎么样,迟虎都是迟重的父亲,她就不信迟虎真能这么狠心。
“你们出去吧,我这伤歇几日就会好,用不着你们。”迟虎闭眼摆手,不去看傅兰瞬间沉下来的脸色。
云初月毫不犹豫地拉着迟重离开,完全不管他们离开之后,傅兰和迟虎两人会如何。
“你,你气死我了!我这么做都是图什么啊,还不是让我们的日子能过得更好些!”傅兰戳着迟虎的额头,气得心火猛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