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赶他们走,是他们自己要走的。”二婶子有些心虚地说道,然后看了吕宝兰一眼。
“他们先是开口要五万块钱,后来又要八万,他们哪是给人治病啊,简直就是在敲竹杠。”吕宝兰咬着银牙,气愤不已地说道。
“不就是几万块钱吗,咱叔的病要紧,要是咱叔有个三长两短的,要钱还有啥用啊。”吕家梁语气挺冲地说道。
“家梁啊,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们还欠着不少外债呢,根本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啊。”二婶子有些无奈地说道。
吕家梁有些气恼地说道:“二婶,你要是没钱,你咋不给我打电话啊,这钱我可以借给你们家,给咱叔治病要紧,这个时候可拖延不得。”
“家梁啊,婶子知道你对你叔好,可家柱结婚的时候已经跟你借两万块钱了,我们到现在还没还上呢,咋能再跟你借钱呢。”二婶子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道。
“婶子,你说这话就外道了,咱们是亲戚,我叔治病,我给他拿钱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呀,就是一脸的抹不开。”吕家梁挺仗义地说道。
“大哥,我们不能再跟你借钱了,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家也一大家子人呢,也得过日子。”吕宝兰接过话茬说道。
吕家梁叹了口气,语气软下来说道:“宝兰子,哥说句你不爱的话,其实你就是守着金山受穷,牛副镇长那边还等你回话呢,只要你愿意跟他儿子搞对象,他立马给你家十万块钱的见面礼,以后结婚的彩礼另算,只要你点头,这给你爸治病的钱不就有了吗。”
“大哥,我是不会跟那个牛副镇长的儿子搞对象的,你看他都胖成啥样了,猪跟他在一起都显瘦,以后你别提这事儿了。”吕宝兰秀眉微蹙,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吕家梁把脸一沉,有几分不快地说道:“宝兰子,你咋能这么说牛副镇长的儿子呢,他是胖了一点儿,可是人家在电业局上班,有正经工作,捧的是铁饭碗,更何况他家里的条件又那么好,你要是真嫁过去,那可是有享不完的福。”
“他家就算再有钱,我也不想跟个肥猪过一辈子。”吕宝兰撅起小嘴,气鼓鼓地说道。
“你这个丫头啊,真是死犟死犟的,真拿你没办法。”吕家梁在吕宝兰这碰了钉子,也就没继续往下说,他知道吕宝兰的脾气,别看她表面上挺柔弱,可是脾气倔着呢,跟老倔叔的脾气一模一样,只要是她不愿意的事情,就是刀架在她脖子上都没用。
吕家梁这时走到炕边查看了一下老倔叔的病情,好奇地问道:“二婶子,我听说你们给我叔灌了药,给他灌的是啥药啊?”
“是生石膏煎的水,枫林给开的药方。”二婶子回答道。
“你就用这生石膏煎水给我叔治病啊?”吕家梁皱着眉头看着秦枫林,语气生硬地说道。
“没错。”秦枫林点头说道。
“你简直是胡闹,我叔都病成这样了,你还给他灌石膏水,你这是在给叔治病,还是在害我叔啊?”吕家梁瞪着眼睛,双手叉着腰,怒气冲冲地说道。
“我这叫对症下药,你懂中医吗,你不知道生石膏是一味中医常用的中药吗?你要是什么都不懂的话,就别在这里添乱。”秦枫林差点儿没把鼻子气歪了,毫不客气地说道。
“行,你懂中医,那我问你,你要是治不好我叔咋办?”吕家梁冷哼一声,一脸轻蔑地问道。
“我保证能治好。”秦枫林非常自信地说道。
“你保证能治好?你怎么保证?就凭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空口白牙瞎忽悠。”吕家梁根本不信秦枫林用生石膏就能把老倔叔的病治好,跟秦枫林较起真来。
“我要是治不好老倔叔的病,我就一命偿一命。”秦枫林挺直了腰杆,掷地有声地说道。
吕家梁冷笑几声,一脸不屑地说道:“一命抵一命,我叔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吕家要你的烂命有啥用,能让我叔起死回生吗?你的命不值钱。”
“我已经给老倔叔把药灌下去了,他现在不是挺好的吗,病